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齊明月好端端的一個病秧子,給她敬酒還這麼痛快的一飲而盡,要說沒什麼幺蛾子,還真不信。

為了不影響溫思倦和齊明月的狀態,她們定的都是單間,其他人則是住雙人間一起睡。

當然,這個其他人是不包括齊夫人的,她家在上海也有房產,所以沒有跟齊明月他們住在一起。

原本齊夫人是要把齊明月一起帶走的,但是方雪秀勸她說這個賓館是離比賽場地最近的地方,怕明天出什麼意外不能及時趕到,所以還不如住的近點兒。

齊夫人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於是就同意了。

白天在火車上睡了一宿,晚上溫思倦反而還沒有睡意了,再一想到明天的蓮花杯就更加激動難耐。

這可是她第一次參加這麼大型的比賽,心裏別提有多緊張了。

不過再緊張覺也是要睡的,不然明天還沒精神。

溫思倦閉著著眼躺在床上,合目假寐,什麼時候睡著的溫思倦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早方雪秀秀就拿著衣服和化妝品來給溫思倦化妝了。

溫思倦就這麼任由自己的臉被方雪秀蹂躪。

“你是不知道這舞台妝就是得化濃,不然到時候燈光一打,誰還看得清你臉上的妝呢?不是跟沒化一樣嗎!”

要說這種舞台妝經驗還得是方雪秀懂,她這一生大大小小,也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比賽了,對此也是得心應手。

“你一會千萬不要緊張,在後台的時候也不要吃任何人給的東西和水。”

“開始跳舞前半個小時一定要去上個廁所,不管上不上的出來,都得去蹲一會兒。”

萬一比賽中途說要大號,這可不是荒謬至極嗎?

溫思倦乖乖的點頭答應。

“嗯,知道了。”

方雪秀也畫完了最後一筆,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點了點頭:“好了,畫完了咱們走吧。”

跟溫思倦不一樣,齊明月是齊夫人專門請的化妝團隊來給她做的妝造。

不管齊明月本人的實力如何,這個妝造畫的可真是美輪美奐。

她選的舞蹈是朝鮮舞,那一身朝鮮舞的衣服都是用金線繡的鳳凰,在陽光下,甚至還閃著金亮。

朝鮮族特色的民族大簪子也是純金的。

別問溫思倦是怎麼知道的,因為那金光簡直是要閃瞎她的眼了。

齊夫人在把齊明月送進後台前還在囑咐她:“一會千萬別吃任何東西和水,上台之前先去上個廁所,時間要是夠的話,再把你要跳的舞蹈記一記,媽媽在外麵等你。”

相比之下,方雪秀的囑咐則要簡單多了。

“盡力而為,我在外麵等你。”

當齊明月在後台看到溫思倦的時候,那眼睛別提瞪的有多大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溫思倦瞥了他一眼,這家夥臉上的壞水都憋不住了,生怕她不知道昨天遞的那杯酒有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