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她嘴巴被膠帶貼住,講不出話,兩隻手腕也被綁著,不管怎麼掙紮也沒用。
眼前高大的壯漢是開機車的那個男人。
他摘掉頭盔,露出一張帶著刀疤臉,猙獰猥瑣。
“省點力吧,這種地方,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乖點兒,我會讓你舒服。”
薑枳驚恐地睜大眼睛,眼淚一顆顆的掉。
這聲音……
竟是陳叁雪的情人?
這個男人她在晴朗山莊見過一麵,當時沒講過話。
她以為抓自己的會是那個老黃,沒想到是這個人。
“你為什麼要綁我?”
她拚命掙紮,發出來的聲音卻隻剩“嗚嗚……”
男人一身的肌肉,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他抬手撩了一下她淩亂的發絲,眸裏升滿色氣,“乖點兒,我一會兒還能好好疼你。”
薑枳強迫自己冷靜。
用鞋尖在紙皮上劃了個大大的字,小腿上傷口的血也隨之滴落。
像隻受傷的小動物,破碎不已。
男人見她有話要說,眸光沉了沉,陰森森的恐嚇,“撕開膠帶可以,但你不準耍花樣!”
薑枳目光可憐地點頭。
她隻想拖一下時間,給時念念報警或找到幫手來救她的時間。
男人料定她不敢亂喊,淫笑著撕開膠帶就要親上去。
薑枳急急偏頭躲開。
心裏一陣作嘔,嘴上卻小聲求饒,“叔叔,我想知道為什麼?是陳叁雪讓你綁我的嗎?”
一聲叔叔,讓男人停下動作,被眼前的女孩兒激起更多獸性來。
他媽的,實在太幼了!
這種人間尤物,看一眼,精蟲都立即爬上腦。
“她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
“反正把你送給老黃也是糟蹋,我不得先嚐嚐鮮?”
男人用力地掰過她的下巴,又掐著她脖子,眼睛猩紅,“告訴我,你和沈朗睡過嗎?”
薑枳忍著痛,拚命搖頭,眼淚掉得更凶。
男人瞳孔驟然震動,像是聽到了什麼意外的消息,“你還是雉?”
薑枳隻想拖著他。
可憐兮兮的求他,“叔叔,這個時間段,我是約了沈少爺見麵的,他找不到我,一定會找到這裏的!”
男人卻仿佛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上下打量著她,滿意的點頭,“潤,太他媽潤了!”
這麼個嬌滴滴的幼雉,要是到了老黃手裏,別說腰得被弄斷,小命都可能被弄沒了。
忽然,他電話響起來。
男人一看是陳叁雪,蹙起眉。
他暴躁的掛斷,然後低低的罵了聲“老騷貨”。
不一會,又響起來。
男人不勝其煩的將手機關機。
然後解開皮帶,邪笑著向薑枳走來。
薑枳心裏已經害怕到極致,腦裏一閃而過是沈知聿那張禁欲的臉,心裏防線崩塌,絕望的哭起來,“哥哥……救我。”
“閉嘴!不準哭!”
忽然,“砰──”
鐵皮門被撞開,灰塵揚起。
薑枳睜開淚眼,定睛一看,沈知聿已經逆著光站在門外。
白襯衫黑西褲,筆直挺括,身軀頎長。
像神明一般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