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對她充斥著占有欲一樣。
她其實,對他,也。
傅雪恩到底還是睜開了眼,而這下,耳根和臉就都紅透。
心髒嘭咚亂跳,猛地坐了起來,“你……”
神色瞬間複雜又羞惱,話都卡殼了。
“你衣服不會好好穿?!”好幾秒,才把想說的說出來。
薄沉挨近,卻毫無被老婆凶後的委屈表現。
而是笑得格外溫柔:“寶寶要不要摸一下?剛洗完,很幹淨。”
傅雪恩瞪他,卻被他握住手。
“……!!”
覆上胸肌,感受到他心髒跳動,隨後往下。
傅雪恩隻覺電流從指尖竄入,手指控製不住地回縮,卻愣是被他握住摸了個遍。
“怎麼樣?”八塊都摸完後,他笑得邪氣,問。
她強撐淡定:“還,還行……”
“嗯?”
男人眼神就變了,眼裏是翻滾的危險。
彎身貼過來,望進她眼,“隻是還行?”
傅雪恩被那眼神盯得耳根發燙,識時務地改口:
“很,很好……”
“這還差不多。”
他鬆開她的手,彎身,似乎終於是心滿意足了。
親了親她額頭,“好了,寶寶睡吧,這次我真不鬧了。”
是沒再鬧了,可傅雪恩指尖像是著了火。
次日醒來時,那種很難向第二個人形容的觸電感還能清楚回憶起。
望向身旁,薄沉已經離開,傅雪恩翻身下床。
久違的渾身充滿力氣,心情不錯,就要進盥洗室。
床頭櫃上擺著的手機倏地炸響。
傅雪恩眉微蹙,走近拿起,是肖瀟,迅速劃開接聽:“喂?出什麼事了?”
“傅總!網上……”
片刻後,傅雪恩收到肖瀟轉發過來的視頻和報道。
點開瀏覽了遍,臉上沒什麼表情,直到全部看完,唇角才浮起一絲冷笑。
不是什麼很厲害的手段,傅雪恩姑且就當作某人臨死前最後的掙紮——
視頻裏的女人,是文春娜。
她一改往日高調精致的富太打扮,穿得很樸素。
臉上大概是錢建安的手筆,青紅紫,一大團,看著很駭人。
文春娜雙手舉著她的身份證麵對著鏡頭,聲淚俱下,說要實名舉報。
舉報錢建安偷稅漏稅,還提到她母親和她。
說她母親明明是自己抑鬱去世,可她卻怪罪到她頭上。
又說到出軌本應該是男人的錯,怎麼不去收拾男人,反而揪著她不放?
話說得瘋瘋癲癲,底下很多人不明所以,紛紛跟風感歎京圈真亂。
隨後莫名其妙的,這個視頻就火了。
營銷號聞味而來,突地,她就成了被群起攻之的對象。
有自詡正義的人評論“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還有小三代入自己,說自己也是被xx的女兒追著打。
然後說有種女兒去打爸,底下還有一群人附和。
甚至有人提到那句“三”的經典名言“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評論,千奇百怪。
但無疑,都在挺文春娜的同時,認為她和她的母親罪大惡極。
甚至還有人說“死了都不讓人安寧”、“真惡心”、“死得好”。
“傅總,您看怎麼辦?我已經聯係媒體那邊撤話題了,但是輿論已經發酵,隻撤下去恐怕是……”
“把之前她女兒在清雅園直播的監控發出去吧。”傅雪恩說。
電話那頭,肖瀟略驚,但還是很快應道:“是,傅總。”
傅雪恩:“還有我之前發給你存著的那些資料,你也調出來,發了吧。”
肖瀟眼睛瞪大:“傅總……”
那些資料,傅雪恩當初讓她存著,並不是為了報仇。
而是因為裏邊出現了很多傅詩蘭的身影,她留以懷念用的。
“沒事,都發吧。”傅雪恩說。
人家都幹到這份上來了,再不送她一程,就真的很不禮貌了。
不是喜歡造謠,想見棺材嗎,她給她就是了。
至於她想看她丟掉教養,麵對大眾的言語失態發瘋。
那她,就做夢吧。
畢竟夢裏,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