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意思。”祁北慕望向大海。

今天天氣晴朗,微風,適合出海,時不時有遊艇從他們周圍駛過。

沉默許久,祁北慕緩緩啟唇,“隻要她願意留在我的世界,讓我一輩子不碰她,無兒無女也沒關係。”

好友們不約而同的歎氣。

他們都清楚勸祁北慕放棄是不可能的事,他們能做的就是在他身後支持他。

他們默默地把希望寄托在關瑾柔身上,希望她隻是社恐,而不是厭男。

高飛問:“需要我告訴珊珊嗎?萬一關瑾柔真的有那方麵的障礙,珊珊或許可以幫忙開解開解。”

祁北慕不同意,“暫時先別說,我想先等小柔鬆口願意和我見麵,再讓她知曉我和你的關係也不遲,一切以小柔的意願為重。”

梁澤涵急的跳腳:“如果她一輩子不鬆口,你就窩在北極星瞭望北陵村一輩子嗎!你不主動出現在她麵前,怎麼就能確定她會跑?或許你逼一逼,她病都好了!”

雲子豪朝梁澤涵翻個了個白眼,“你當心理病是打嗝麼,嚇一嚇就能好?”

梁澤涵撇撇嘴,嘟囔:“不試試怎麼知道不管用?要不是打不過阿慕,我想把他推海裏洗洗腦子!”

好友幾個被逗笑,他們也有一樣的想法。

雲子豪拍拍梁澤涵的肩膀,安慰:“我們知道你最愛阿慕,替他著急的牙癢癢,阿慕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嗎?他要麼不出手,一出手速度就不會慢!”

身旁的高飛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嘴角露出狡黠的笑,他用手擋住側臉,湊近雲子豪和梁澤涵,故作悄悄話的說:“咱們就等著看戲吧,有女人不能親不能抱,阿慕憋屈的樣子一定很好玩!”

祁北慕冷眼瞥向高飛,問道:“你親到你未婚妻了沒有?你抱過她了嗎?”

“......”高飛感覺被紮的全身在漏風。

暑假期間,他和餘珊珊在俄羅斯一個月,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各種哄騙撒嬌都用上了,也沒能親到未婚妻的嘴,隻親到她的臉,每次想起來就覺得憋屈的要死。

高飛死要麵子嘴硬的回嘴,“誰說沒親上!早親過了!”

祁北慕語氣平淡的問:“親的是臉還是額頭?”

“......”高飛轉頭問梁澤涵,“咱們兩把他推海裏,勝算是多少?”

梁澤涵想都不想,豎起兩根手指,“負兩分。”

雲子豪在一旁哈哈大笑。

祁誠準備好五杯威士忌,遞送給大家,“你們就別瞎憂心了,我猜我哥隻是在等待時機,時機到了,他一定會迅速出擊,嫂子連轉身跑的機會都不可能有,隻能認命被吞下腹。”

祁北慕微微勾了勾嘴角,眼底微光流轉。

是啊,好不容易遇見陽光,他不會允許溫暖溜走!

雲子豪先舉杯,“祝,沒有人孤獨終老!”

其他人紛紛舉杯,齊聲:“祝,沒有人孤獨終老!”

梁澤涵飲酒前加了一句,“祝我今天釣到三隻八爪魚。”

“......”眾人無視他,喝著酒原地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