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莞表情一言難盡。
國公夫人自覺離譜,尷尬一笑:“娘也是聽阿逸說的,他的意思是,那殺器要是做出來,大豫以後再也不怕匈奴,韃靼他們。”
“他若是有那殺器,肯定能得到皇上重用,到時就給你請封一品夫人,夫憑妻貴,人人羨慕。”
謝莞差點被國公夫人說的心動了。
可惜,她的心上輩子就死了。
上輩子,崔逸確實請封了,給葉嘉月請封的。
至於她,被逼瘋,渾渾噩噩,知道葉嘉月成為國公一品夫人,還是在臨死前清醒那一會兒,葉嘉月告訴她的,她穿著朝服尊貴無比,俾睨她這個手下敗將。
“真的嗎?”謝莞故作感動:“夫君對妾太好了。”
國公夫人見她上鉤,得意一笑,順便給她逛迷魂湯:“莞莞知道阿逸一片癡心就好,你放心,他對那個賤人都是逢場作戲,對你才是真心。”
謝莞感動點頭:“兒媳現在知道了,之前還和夫君鬧得不愉快,兒媳該死。”
“不知者無罪,以後對他好點就行。”國公夫人趁機敲打,謝莞不管她說什麼,不是點頭,就是點頭,一點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國公夫人瞧著她心服口服,死心塌地,毫無懷疑,滿意的笑了,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好好照顧盛哥兒,你的福氣還在後麵呢,就等著做未來的國公一品夫人吧!”
“兒媳謝娘愛護。”謝莞裝出一臉欣喜期盼的樣子,又陪著國公夫人說了好一會兒,怕盛哥兒醒來找娘,才回了觀瀾院。
謝莞一走,國公夫人立馬讓人出去一趟。
西棠安排的人盯著鬆鶴院那邊的動靜,很快謝莞知曉,鬆鶴院和芝麻胡同那邊通了氣。
她不在意,國公夫人告訴她這些,不就是不想她去鬧騰?
她成全他們。
上輩子爭風吃醋,失了體麵。
這輩子,她便做好賢妻良母,讓他們如願。
才怪!
芝麻胡同那邊,崔逸昨日再次回來,葉嘉月又鬧騰了一場,原因很簡單,兩人親熱的時候,葉嘉月看見崔逸肩膀上的傷痕,一腳把人踢下床:“你碰了謝莞那個賤人,你這個髒男人,你惡心,你滾!”
被踢下床的崔逸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很快被他掩飾住:“你瞎說什麼,我和她都沒說三句話,怎麼會碰她?”
“你撒謊,你騙人,你要是沒碰她,肩膀的傷怎麼來的,你們玩的還挺花的,你這個渣男,你不幹淨了。”葉嘉月怒不可遏,用枕頭砸人。
順著她厭惡的視線落在肩膀的傷痕上,恍然大悟:“你誤會了,不是謝莞那個女人,是盛哥兒,是孩子咬的,我心裏隻有你,怎麼可能和別人睡覺,我發誓,騙人天打雷劈。”
就要摔花瓶發泄的葉嘉月動作一頓,懷疑看他:“你兒子咬的?”
崔逸連連點頭,指著傷痕力證清白:“你自己看看,大人的牙齒,和小孩的牙印不一樣,嘶......”
葉嘉月可沒心情看,她又不是柯南,她隻要咬一口,就能證明,還能泄恨,何樂不為。
看著趴在肩膀狠狠咬他的女人,崔逸拳頭硬了,這女人,果然有病。
咬夠了的葉嘉月看著牙印深深的傷口,消氣了:“這次算你倒黴,反正你答應我的,除了我之外,不許碰別人,你要是髒了,我可不要你。”
崔逸忍著肩膀疼,把人拉入懷中,誘惑:“說什麼呢,難道為夫的表現還不夠,看樣子得讓你知道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