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月是被扔出國公府的,一張臉被打得差點爹媽認不出來。
謝莞也不想,誰讓葉嘉月不要臉,那就成全她。
為了得到白糖製作的法子,在謝莞麵前要死要活,威逼利誘,說是不告訴她就吊死在國公府,讓國公府背上一條人命。
謝莞讓人把繩子係在花廳,讓葉嘉月上去,她又不去。
見謝莞不受威脅,葉嘉月利誘:“火藥做出來算什麼,不過是易燃易爆而已,若是想變成威力更大的武器,比如說木倉,手榴彈,還有炮彈什麼的,就需要二次加工才行。”
謝莞聽不懂她說什麼,謝莞隻知道,真的那麼容易做出來,為什麼她不自己做?
還說若是研發出來,一起獻給皇上,功勞平分。
謝莞差點笑死,為了得到白糖的製作方子,她也是豁出去了,許了一半的利益出來。
可惜,謝莞沒那麼好騙。
她知道白糖製作法子,不可能輕易透露出去,皇帝都下令了,就算葉嘉月知道如何製作,也不可能從她口中說出去。
謝莞不拿國公府上下幾十口人的性命冒險。
啪啪打臉,讓葉嘉月以後不敢再算計自己。
再讓人把葉嘉月架著扔出去,大門一關,葉嘉月是死是活,和國公府無關。
狠狠摔在地上的葉嘉月痛得呲牙咧嘴,看著緊閉的門,氣得破口大罵:“謝莞你不要臉,你這個小偷,鳩占鵲巢,搶了我的功勞,你無恥過分,你會不得好死!!!”
下一秒,緊閉的門被打開,一桶泔水潑了出去:“滾,再大喊大叫,就不是泔水這麼簡單。”
葉嘉月:“......”
齊仁光的馬車來把人接走,看著狼狽掛著青菜爛葉子,臉被打的紅腫的葉嘉月,嫌棄的捂著口鼻後退:“你怎麼搞的,不是去找謝莞那個女人算賬,怎麼被人給算了?”
齊仁光不說還好,一說葉嘉月更委屈,控製不住嚎啕大哭:“嗚嗚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是那個賤人的錯,她卻成了一品誥命夫人,我什麼都不是。”
“火藥的配方,明明是我帶過來的,我什麼好處都沒撈著,還被人虐待,她卻賞金千兩,還有良田,還有綾羅綢緞。”
越想越生氣,葉嘉月一想到自己的遭遇,悲從中來,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齊仁光看著毫無形象的葉嘉月,那叫一個嫌棄:“把人帶回去好好洗洗,讓她知道府上的規矩,鬼哭狼嚎的像什麼樣子,沒用的廢物,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齊仁光也氣啊,原本等著大殺器讓淮陽王府更上一層,成為京城炙手可熱的重臣,誰知道他防備著崔逸,把葉嘉月勾搭過來,撬了崔逸的牆腳。
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謝莞就是那隻黃雀。
她飛上了枝頭。
他們卻功虧一簣。
葉嘉月被哭著拖走了,洗漱好,有一個人樣兒,被推到齊仁光麵前,他已經沒了多少耐心,鄙視葉嘉月:“說說看,謝莞那個女人怎麼會知道火藥配方,並且成功做出火藥,你不是說白糖很難提純,為何她可以?”
齊仁光雖然沒親眼所見,聽他父王說,確實威力很大,看著是普通的竹筒,卻能把一隻羊活活炸的屍骨無存不說,地上還炸出一個大大的坑。
可不是他們那個炸出來碗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