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仁光氣得頭撞牆。
淮陽王揉了揉眉心:“你這段時間得罪了誰,被人算計都不知道,那個火藥,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齊仁光被提醒,想到那個火藥的燃燒情況和爆炸的力度,很明顯是沒加白糖的。
若是謝莞那個賤人,肯定會加白糖,造成的傷害更大,特別是皇帝若是受了重傷,淮陽王府都沒收監的機會,怕是會當場處死。
不是謝莞那個賤人,又不是葉嘉月,畢竟她連龍袍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讓人繡出來,她還身無分文,被自己人看守,想算計都沒機會。
剩下的隻有崔逸那個畜生。
自小和崔逸一起長大,想知道他的身高體重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崔逸也知道火藥的配製。
加上他帶走葉嘉月的時候,把他打了一頓,以及撬走葉嘉月,兩人早就是仇人。
崔逸怕是巴不得自己死翹翹。
動機,能力,手段都有了,不是崔逸是誰?
齊仁光咬牙切齒,篤定道:“是崔逸那個混蛋。”
淮陽王皺眉:“鎮安侯?他有這個本事?”
齊仁光力證:“父王太看不起崔逸那畜生了,他可是吃絕戶的人,可惜被那個女人擺了一道,否則也不會是個侯爺。”
淮陽王想想也是,那小子一看就心眼不小。
沒想到淮陽王府會被那樣的人算計,淮陽王想想就來氣,一怒之下,把為了一個女人給家族招來滅頂之災的齊仁光給狠狠揍了一頓。
淮陽王妃看著被打的半死的兒子,隔著牢房勸架:“王爺息怒,你是要把他打死嗎?阿光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崔逸那個該死的畜生,竟然如此算計我們淮陽王府。”
淮陽王六親不認的把兒子打的爬不起來,這才消了氣,他現在就等著皇帝做判決。
若是能查清楚他們的冤屈還好。
若是查不到,這個黑鍋,他們淮陽王府背定了。
淮陽王妃還等著太後撈人呢!
他們被帶走的時候,淮陽王妃看了太後一眼,太後 滿臉震驚憤怒,還帶著幾分不舍。
淮陽王妃現在隻能祈求太後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他們淮陽王府。
葉嘉月不知道自己和齊仁光默契的想到了幕後黑手是崔逸,她被帶出大牢,上了一輛低調的馬車,不知道走了多久,馬車總算停下。
葉嘉月被帶下馬車,蒙著雙眼拖走了。
等蒙眼的破布被拉開,看見的就是吊著一個手腕,臉上還有擦傷的皇帝。
昨日皇帝受傷,當著眾人的麵沒表露出來,回了宮太醫一看,摔斷了手腕,身上多處插傷,需要吊著胳膊,獲得謝莞之前同款夾胳膊的待遇。
對上皇帝陰沉的臉色,葉嘉月小心髒抖了抖,瑟縮的低下頭,行禮道:“民女拜見皇上,吾皇萬歲。”
皇帝看著和大豫女子差不多,就是一雙眼睛過於放肆,態度不給卑微膽怯的葉嘉月,問:“你說你不是大豫人?”
葉嘉月點頭,抬頭眼睛亮亮的凝望皇帝,還是用崇拜的眼神,她知道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崇拜,達到那虛偽的虛榮心。
她想拿下皇帝,就必須用的心機。
皇帝:“......”
看出來了,確實不是大豫女子,大豫女子沒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