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機立斷,不然現在哪有這麼安穩的環境呢!
樓下的租客早已經是精疲力盡了。
他們餓了許多天,現在又這麼一通忙活,更是已經沒有了力氣。
“老公,我們的食物也吃完了,現在喪屍還圍著,怎麼辦才好啊!”
五樓的一個女人絕望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卻發現丈夫看向了過道。
“你該不會是想.....”
“不行,我們怎麼能吃人呢!”
“那你還有什麼辦法嗎?”
“難道你想上去伺候張昊?”
男人怒斥著妻子,雖然殘忍,但為了能夠活下去,這已經是最後的希望了。
他們可不像是張昊那樣能夠在危險的喪屍中進退自如。
“我.....”
女人動搖了,隻是礙於丈夫就在身邊。
“我可以去借一點試試看的。”
話音剛落,男人就惡狠狠的轉頭看向了妻子。
“借?”
“像是金在山那廢物一樣的借法嗎?”
“他連房東都不借,憑什麼借給你呢?”
“憑你臉大嗎?”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上去,我就殺了你!”
“讓你跟我永遠融為一體!”
沒有那個男人能夠承受這樣的背叛。
聽見丈夫放出的狠話,女人恐懼的開始後退。
但很快被丈夫給抓了回去。
耳畔輕輕傳來了熱氣。
“別害怕,你隻要不胡來,我還是很愛你的。”
女人猛的一哆嗦,她害怕了,末世讓很多人都發生了改變。
原本暴戾的丈夫變得更加嗜血。
如今已然沒有了選擇。
女人逐漸轉頭看向了過道。
目光開始一點點的堅定了起來。
吊在半空中已經瀕臨死亡的疤臉阿賓,被喪屍的聲音喚醒了一絲微弱的神誌。
觀看周圍,有不少人的窗簾都已經拉開了。
漆黑的夜色中,一雙雙如狼般的目光看向他。
“西八.....真是....一群....瘋...瘋子啊!”
疤臉阿賓隻恨自己為什麼還不死。
他真的不想體驗被人分屍的感覺。
清醒時候,被折斷的四肢疼痛的更加劇烈。
簡直就是折磨。
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分而食之,多麼原始恐怖的詞彙。
疤臉阿賓混了一輩子,也沒有嚐過這樣的情況。
他現在更想死在喪屍的口中。
但因為公寓的安靜。
外麵的喪屍已經開始沒有那麼暴動了。
阿賓隱約間已經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就像是死神的倒計時。
明晃晃的刀子在夜色下反射出寒芒。
不止一家人出現。
他們的饑餓或許沒到非吃不可的程度。
但是,大家都知道出不去了。
這時候不動手,最後可能連這點口糧都沒有!
房間裏的男人手持一把水果刀,他距離疤臉阿賓最近,但卻沒有出去。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誰先上去放人,誰就更加被動。
就在他吞咽著口水,小心的觀察外麵的情況,隨時準備動手的時刻。
租客群裏麵忽然響起了消息。
“等等,老公,等等!”
“等不了了,他們要動手了。”
丈夫隨手拍開妻子的手,心思全在外麵即將發生的戰鬥上。
但下一刻卻發現,外麵同樣傳來的聲音,兩個準備動手的人快步離開。
就在疑惑之時,妻子將手機放在了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