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龍天,季丹琴與艾修銘站在蒼雲山莊的門口,看著景苒與景凝上了馬車,蒼雲十八將帶了冥四,冥六,赤八,赤九在身邊。
季丹琴一直說,身邊帶的人太少了,但是,景苒勸說,說道自己有自己的計劃。季丹琴拗不過景苒,便由了她去。
此刻,季丹琴看著隻有兩輛馬車的車隊,皺起了眉頭,人還是少了。
景苒笑笑,看著季丹琴,說道:“奶奶,您就別皺著眉頭了,多掃興啊。”
季丹琴嗔怪了一眼說道:“我就說人是少了,你看看你現在,到那邊怎麼讓我放心啊。”景苒笑笑。
艾龍天卻是在一旁說道:“你就別再責備了,苒兒都說了有自己的計劃,你呀,就別擔心了。沒準,過一陣子,我們就過去住了。讓苒兒,開開心心的去吧。”
景苒感激的看了一眼艾龍天,艾龍天點點頭,笑著。季丹琴見此也沒有再說下去,隻是那個眼神,看得出來是不願的。
艾修銘上前一步,對景苒說道:“我忙完了就會過去。四國會之前,一定會到你身邊。”
景苒笑著點點頭,對於艾修銘的承諾,自己從未懷疑過,因為,艾修銘從未食言。景苒上了馬車,在眾人的不舍與笑顏之中漸漸遠離了蒼雲山。朝著那座已經別離甚久的城池,東海的中心,帝都而去。
景苒坐在馬車裏,嘴角掛著笑容,撩開車簾看著飛過的景色。東海帝都,我終於要回來了。
景凝也是,心中激動。但是,不同於景苒的是,景凝是對於帝都的好奇,雖然跟著景苒遊曆四國,但是,帝都卻是從來沒去過的。
眾人心思不一,卻同樣的都是麵帶笑容。
行了將近一月的時間,景苒一人抵達帝都的城門外。
景苒看著不遠處的城門,笑容不再,神情變得嚴肅。十年前,自己從這座城門中走了出來,帶著仇恨離開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年。十年,四個國家,那麼多的人,自己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景苒的嘴角從新掛起笑容。轉身上了馬車,對冥四說道:“四兒,我們進去吧。先去之前吩咐下來的酒樓。”
冥四恭敬地點了點頭。馬車駛過城門,留給眾人一陣微風。
風吹過帝都,帶來了多少人的思念,又帶走了多少人的不舍…
馬車停在帝都新建酒樓的後巷。
冥四跳了下來,走上前去,敲開了後巷的小門。小門打開。冥四遞了牌子進去。門內之人趕忙將門打開,將幾人迎了進去。
景苒坐在天字一號房,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間福運酒樓的老板,年輕的少年,趙遷。景苒免了他的禮數,笑著看著已經多年不見得男孩子。
趙遷,如今已經是南月暗樁首領,頂替了劉思成的位置。其實,不應該這麼說,因為,這是景苒自己的勢力,而非艾家堡。
趙遷見景苒笑了,自己也咧開嘴巴,又是幾年前見到的爽朗男孩的樣子。
趙遷如今已經年近十八了,樣子長得高高大大的,麵容還算俊朗,隻是,常年在山上訓練,皮膚有些黝黑。但是,景苒看著很養眼,因為,像極了前世的戰友。景苒笑著開口:“趙遷,你彙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