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老爺夫人,少莊主又在打罵我家小姐了,還請老爺夫人趕快前去製止呀.”一個丫環此刻正跪在地上哀求道;
一個穿著打扮及其華麗的的中年婦人此刻正舒服的坐在炕上飲茶,聽丫環這麼一說,立刻臉色陰沉下來大聲罵道:“你這丫頭怎麼如此沒大沒小,少爺打罵少夫人那時應該的,用不的你說話求情。”
另一頭坐著的便是富甲一方的張錢貴,見夫人如此動怒便放下手中的賬本笑道:“夫人無需對此事動怒;”忽然臉色一變對丫環大吼道:“你這丫環還不給夫人賠禮道歉?”
那丫環仿佛受到極大委屈,當下氣臉色蒼白眼睛濕潤,但一想到少夫人正被少莊主欺辱也便顧不得許多還是繼續哭訴道:“老爺夫人如果不管,少莊主要把我家小姐打死了。”
那中年婦人沒想到這丫環如此倔強,不但不道歉反而繼續在這裏嘮叨,氣的火冒三丈,順手抄起身旁的戒尺站起來便向那丫環狠狠打去,那丫環卻不敢躲避,戒尺打在身上痛的她求饒道:“請夫人恕罪,饒了奴婢,請夫人恕罪......”
那中年婦人當真狠毒,不顧那丫環求饒竟連續打了好一陣子,才累的收手,而後對那丫環罵道:“還不快滾。”
那丫環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便哭著站起身來跑開了;她來到少夫人房間門外,細細一聽,裏麵隻有少夫人的哭泣聲,卻沒有少莊主剛才的打罵聲,想到可能是少莊主已經離開,便擦擦了眼淚推門進了去。
隻見一白衣少女斜坐床上哭泣,那丫環見狀安慰道:“小姐他打您哪裏了?疼不疼啊?快讓我看看。”
那白衣女子便是丫環口中的小姐,見丫環安如此安慰,便勉強忍住哭泣道:“我無大礙,小翠不需難過。”
那丫環忽然看到小姐脖子和手臂上都有紅腫便知那少莊主下了狠手,心裏是恨透了那張錢貴的兒子;但小姐卻說無大礙,心裏更覺得難過,一邊拿來藥酒替小姐擦傷一邊說道:“小姐,我從小跟你長大,見沒有人敢欺負你,沒想到自從小姐下嫁到他們家裏,那少莊主不是在外麵吃喝嫖賭,就是喝醉酒以後回到家對你又打又罵。你不知道小翠我心裏有多麼難過;”丫環小翠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害怕小姐發現又急忙擦去,繼續道,“您看他把您打的,小姐您怎麼能忍受如此的委屈呀?”
那丫環小翠著實懂事,她知道她家小姐譚蓉也是情非得已才嫁到張家,給那張錢貴的兒子張富貴做小老婆。可這樣天天打罵,小姐怎麼能受得了?
其實譚蓉早就暗地裏打算在哪一天和丫環小翠偷偷逃走,尤其是在今天,譚蓉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便將想法說給丫環小翠聽。
小翠聽後答道:“反正早晚要逃,不如就在今天,也免得小姐您再多受那張富貴的氣。”
趁著天黑,譚蓉和丫環小翠帶了許多銀票首飾翻牆逃走,張錢貴父子知道後馬上派人向譚家方向追去,追到譚家卻不見人。譚柄天知道女兒譚蓉從張家逃跑表麵上及其氣憤,可心卻安穩不少,畢竟他知道女兒譚蓉自從嫁給張富貴做小老婆便沒過半點安生日子。
譚蓉料想張家肯定會先向家裏追去,追不到再向別處追去,為時已晚;再者,張家見我不是逃往家裏,也就無法連累我父親。等風聲一過再秘密回家與父親團聚.....
杭州城內熱鬧非凡,無論男女老少都爭先湧向街頭,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及非佳節之時,也非婚嫁之日。
隻見大道兩旁布滿鮮花景盆,後麵是奇男異女載歌載舞,舞動的輕盈,彈奏的歡快;一副巨製對聯懸掛於迎客橋上,上聯寫到“風拂杭州輕輕舞”下聯寫到“雨落滄海遲遲來”,聯下彩旗飛揚,與對聯叫相呼應,彩旗分別代表本地各門各派;橋下則站有一群人,看穿著打扮便知最前麵四人乃杭州官員,後麵依次排列著少林.武當.峨眉等眾多幫派的威望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