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威嚴聳立的高牆麵前,兩人停下來抬頭仰望,向北著著實是犯了難:

“雲小姐,這堵牆比我預料得還要高,陳府看來這些年進了不少竊賊,才讓他們將圍牆砌的高高的。”

“可,我們怎麼進去呢?這牆高得離譜,我自己翻過去都有些吃力,萬一摔下來鬧出動靜,還沒救出人,我倆也進去了。”

高牆之間有許多花花草草遮蓋,應該常年無人打理,花花草草長得都有人的膝蓋這麼高。

左雲探著腦袋扒拉草垛。

“小姐,您在幹什麼?”向北踮起腳尖看。

“我在找狗洞。”左雲淡淡道,“你瞧這陳府,起了高牆卻疏忽了高度過膝的花草們,可見府上下人行事也隻是做足表麵功夫,我大膽猜測下麵的牆體許久無人修繕,也許花草遮蓋的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向北:嗯?還可以這麼分析的嗎?好像挺有道理。

向北學著左雲的樣子扒拉,扒拉了許久,夜色已經暗下來,終於叫他們見到了牆體之間的意思光亮。

“小姐!過來!”向北壓抑著激動的聲音道。

“你看,這裏原先肯定破了一個打洞,隻是下人偷工減料,竟然拿土磚草草蓋住了事!”

左雲定睛一看,灰頭土臉的麵容終於有了笑。

在他們努力的搬運下,狗洞終於露出頭來。

左雲輕車熟路地縮著身子鑽了進去,看得向北一愣一愣。

他忽然想起來銀玉鑽狗洞的身法也是熟絡,莫非她們兩主仆從前經常鑽狗洞?

偌大的陳府竟然沒有幾個人防守,燈火通明,但沒有下人來回巡夜。

向北一身的警惕放在陳府完全沒有必要。

“聽,西南方向有聲音!有人在喊救命!”向北閉著眼睛,很快辨別出了方向。

左雲卻根本沒聽到,此時正驚訝於向北的耳朵如此靈敏。

“想不到吧?雲小姐,我們行軍之人的耳朵的眼睛都是特別敏感的。”向北得意道。

“快救人,如果耽誤了時辰,我會同蕭遮年說的。”左雲走在最前方。

小芳的頭被陳弘業按在裝滿水的浴桶裏十幾次。

每次小芳都覺得自己就快要死的時候,陳弘業就會從溺死邊緣的她拉回來,讓她先慢慢踹口氣,重新折磨她。

她想喊救命,但嘴巴一進入到水裏,便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小芳的心慢慢從垂死掙紮到慢慢希望破滅,陳府四麵高牆,況且陳老太爺還是前任丞相,這個背景她在淩雪旁邊當差時就捋得明明白白。

再加上陳駙馬這個長兄,誰也不敢私自闖進陳府。

“怎麼,想死?”陳弘業揪著小芳的頭發,用力地抖了抖。

瞬間小芳頭上掉了幾塊頭皮,連帶著頭發一起,白皙的頭皮立刻滲出血漬。

“本公子還沒玩夠,你怎麼能死?”陳弘業將小芳的頭踢球一般丟到一邊,“對了,你身邊不是還有幾個姑娘嗎,可惜啊,本來你也不是最漂亮的,尤菊才是,但淩家人可要我好好招待你,為了和他們打好關係,我沒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