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的舞蹈,看起來有些滑稽。
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住手腳一樣,動作束手束腳的,總覺得放不開。
女人詭異的舞蹈動作,再加上嘴裏嗚嗚哇哇的念叨,看起來有些瘮人。
昭和玉仁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聲音,心裏越發越煩躁。
但是他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裏了。
要不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女子跳的滿頭大汗,然後後恭恭敬敬的把草雉劍,從蛇形雕像上拿了下來。
“天蝗陛下,你可以進去了。”
玉仁拿起草雉劍,看了又看,他不知道這一把鏽跡斑斑的劍,為什麼是曆代天蝗的傳承信物。
拿著這把劍,他孤身一人,走進了神廁的密室。
密室裏麵,有一個黑漆漆的山洞。
山洞四周,長滿了雜草,黑色的雜草,顯得格外的詭異。
昭和玉仁沿著山洞進去,隻見裏麵濕答答的,牆壁上出現了詭異的粘液。
剛開始進去狹隘,後麵越來越寬敞,越走進去,就感覺越熱。
走到最深處,隻見裏麵布滿了屍骨,每一具屍骨都很小,看起來像是剛生下來沒多久的孩子。
在山洞盡頭,一個形如枯槁的人影,坐在岩漿邊上,在人影身後,岩漿不停的冒泡。
隨著泡泡破裂,一股股熱浪迎麵而來,昭和玉仁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烤熟了?
身上的汗水,流出來又被蒸發,隻有幾滴汗落在地上,發出嗤嗤作響的聲音。
換作一般人,早就被熱浪逼退了。
可昭和玉仁是島國的天蝗,他出生在廣島,天生就繼承了島國人不怕高溫的特點。
費盡千辛萬苦,他終於走到了人影麵前。
抬頭看去,隻見人影麵容枯槁,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肉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層皮,裹著頭骨一樣。
身體赤裸著,看起來像一具幹屍,隻有一塊黑布,披在身體上。
要不是人影還有一些呼吸,昭和玉仁都以為,這真的是一具風幹的屍體。
他把人影從頭看到尾,也沒看清人影是男是女。
畢竟島國上的人,發育都有些不良。
一些特殊的部位,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見的。
有時候,還要把雜草扒開,才能看見某些特征。
就在昭和玉仁疑惑的時候,人影張開了眼睛。
沙啞的嗓音,從人影喉嚨裏麵傳出來,就像是有人拿指甲,劃過石板一樣。
“小娃娃,你是誰?”
昭和玉仁聽到這話,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脊椎骨尾部,直衝大腦,渾身雞皮疙瘩,立馬就豎了起來。
他看著人影,立馬跪了下去,雙舉著手裏的草雉劍。
“島國第十代天蝗,昭和玉仁,拜見老祖!”
人影接過草雉劍,伸手往劍上一抹。
隻見鏽跡斑斑的劍,立馬變得光亮如新,鋒利無比。
劍柄上,還刻著兩個小篆——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