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在看到這邊的情況後,知道不好,都一窩蜂的跑了,整個酒吧內隻剩下了淫龍和劉瀚文的兩方人。
劉瀚文抬手向前一揮,然後走到了一旁的卡座,坐了下去。他帶來的三十多人哪不明什麼意思,紛紛抽出砍刀,瘋狂的衝向淫龍等人。淫龍的人雖然都是成年人,但在人數上吃了虧,這幾十號少年正是熱血的年紀。打起來後,他們管你是不是要害,上去就捅,強烈的血腥味刺激著他們年輕的神經,越打越興奮,一個個紅著雙眼提刀揮舞向對方,狀若瘋狂。
李陽看到淫龍後,大吼一聲,拎著刀就向他衝去,淫龍的身上在混戰的時候,早已中了幾刀,看著奔他而來的李陽,他迅速從後腰拔出了一把漆黑的五四式手槍對準李陽。
李陽看著對方掏出手槍指著自己,他嚇了一跳,趕緊停了下來,汗水從李陽的額頭滑落,他握著砍刀的手不停顫抖著。淫龍看了看他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來啊!讓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接著勇啊!哈哈哈!”
淫龍正在得意大笑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拿槍手臂一陣劇痛。緊接著,他的小臂連帶拿槍的手一起落在了地上。淫龍一臉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去,正是剛剛那個被自己調戲的女孩,隻見她的手上拿一把滴血的開山刀,女孩看著他,臉上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淫龍大叫一聲,將女孩用力推開後,轉身就跑。李陽看到對方要逃,急的他猛衝向前,一個飛踢狠狠命中淫龍的後背,淫龍慘叫一聲摔了個狗吃屎。生死攸關之際,他顧不上疼痛,在地上連滾帶爬,向著酒吧的小門跑去。
看到咫尺之遙的小門,淫龍心中頓時大喜,隻要出了這個門,憑他對這裏地形的了解,沒人能找得到他。當淫龍開心的一把拽開門,他愣住了,麵前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男人擋在了門口,手中還提著一把砍刀,在他開門的瞬間,那把砍刀深深刺進了他的肚子裏,暗紅色的血液從淫龍身體中緩緩流出,他不甘心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臉滿臉亢奮,他抬起胳膊,單手捏住淫龍的臉頰,一臉邪笑的看著他。淫龍死死盯著對方的眼睛說:“我…我不甘……” 話沒說完就斷了氣。男人抽出砍刀,在淫龍衣服上擦了擦後,掏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扔在他身上,然後便轉身離開了。男人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但那張因亢奮而變得通紅的臉龐是淫龍眼睛裏最後的畫麵。
淫龍倒在地上的身體,血液不斷從傷口中流出,在地麵上流淌著,交彙著,形成了一幅絕美且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畫作。
酒吧內的戰鬥早已結束,淫龍的手下們全都已經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男人從小門進來後,看了看場中情況,隨後向劉瀚文走了過來,笑著點了點頭。
十月一號,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放假的喜悅中,而X市南區莎莎酒吧及附近的一個小區的出租房內發生火拚。聚英堂老大淫龍當場死亡,其手下兩人死亡,數人重傷住院。
當時的X市黑道火拚不斷,死人常有發生,警察對這種案件早就習以為常,最後反正也查不出什麼,索性把此事定性為黑社會火拚,之後便不了了之了。
據說,有人在淫龍身上發現一張黑色呢卡片,但沒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在聚英堂覆滅的第二天,一個叫瀚文會的接手了莎莎酒吧。有不服的幫會上門鬧事,全都瀚文會打了回去,見討不到好處,最後也沒人願意再去。從此,瀚文會便穩穩成為了莎莎酒吧的新東家,徹底在南區站穩了腳。
此時,劉瀚文和他的瀚文會也正式踏入了黑社會的這個泥潭之中。
紅臉家裏,六個人圍坐在一起。劉瀚文皺著眉頭,紅臉說道說:“文哥,我們現在有了自己的場子,接下來就該賺錢了,黑道上無非是黃賭毒這些的買賣,這些也都是來錢最快的路子。”
李陽開心的笑道:“文哥,我們來點有顏色的吧,既能賺錢,兄弟們也能跟著沾點光。”
紅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你也就這點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