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典當我的愛情,以換取我的學生對於魔法的領悟力!”白衣女子直接闖入到第九號當鋪——當然,如果不知道內情的人,可能會說這裏是無名當鋪,沒有辦法,黑影這個老頑固雖然已經答應當鋪改名字,可是居然十分有型的對於改名過程中所遇到的一切業務相關的東西概不負責,最可怕的是但凡當鋪改名字之後居然還要風這個當老板的親自雕刻一塊“第九號當鋪”的牌匾,而且還是那種怪異到極點看都看不懂的上古文字……
所以當那個白衣女子出現在當鋪的時候,風正在非常沒有風度的趴在一塊原型牌匾上一筆一劃在那裏描過去的牌匾上的字,雖然風不會寫,但是很顯然自己後來取的名字和原來的名字相差不是很大,這樣自然是非常有借鑒的意義了,至於最後一個不一樣的字,嘿嘿,不是有考古學家嗎?當鋪裏麵的裝飾品這麼多,隨便拿出去一樣,不把那些老家夥們給高興瘋掉?這樣的禮物出來,可以隨便發散思維,或許哪怕是讓別人再把整塊的牌匾給雕刻一下大約他們都能夠夜以繼日挑燈夜戰呢!
看到一個美女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雖然對方的來曆哪怕是自己使用讀心術都不能夠完全地讀到,但鑒於當鋪開張第一個客人的印象問題,風立刻一身十分隨和的休閑服出來,和顏悅色道:“小姐,請你想清楚,沒有愛情的話,生活會非常無趣,是不是換個典當物?”
美女笑了一笑,深邃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風的身體直達風的心靈,竟然給了風一種別人在左右著當鋪交易的進行而不是自己的感覺,隻聽到那個女子說:“我的愛情,早已經留在了該留的地方,這個地方,更多的賦予我的是責任,而不是其餘的情感!”
風十分隨意的撥打著麵前桌上的算盤,很顯然這個他連究竟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的東西如何用法是非常不清楚,可是說來說去畢竟也算一個可以充當門麵的老古董,而且根據當鋪的曆史來進行計算的話,說不定還是大滅絕之前的物品也說不定,秉著別人不知道的東西就是好東西的原則,風自然而然拿出來顯擺,道:“似乎,你的愛情不是很值錢,即使算上當鋪開張大吉的打折優惠外加贈送,最多隻能成就九名學生的領悟力!”
美女微微一笑,一伸手,那個算盤竟然自己飛到了她的手下,伴隨著整個算盤歡快而有節奏的跳動,風的臉色很快由洋洋得意變成了豬肝色,想想看也可以理解,這個美女那可是林小巧借著聖書的力量劃開一個巨大的空洞召喚出來的,說不定就是大滅絕以前的人,怎麼會沒見過這件大滅絕之前的東西呢?
美女一邊撥動著算盤珠,一邊輕輕言道:“算盤,是這麼使用的……不過就算是讓你讓你看上百遍,沒有口訣,你依舊用不了!”說這話,她的頭微微的抬起,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竟然迸發出冰冷的寒光,刹那間,整個當鋪的一切物品居然以人眼可以看見的速度迅速的冰封,不多時晶光閃閃,卻是不可質疑的冰冷並美麗共存著。
“是不是需要考慮一下,老板,小女子前來典當一次真的不容易,不想再來第二次,也不想鬧得不很高興……”美女的依舊是笑著,可是這個時候的笑容,即使是個傻子,也可以看得出來是多的的言不由衷。
風冷冷一笑,反倒是平心靜氣了,道:“最多九個弟子的領悟力,原點當就當,不願典當,那就請便……我相信依靠小姐你的力量,想傳授個弟子還不容易,那裏需要我們當鋪的力量,是不?”
美女的臉色第一次出現了冷色,而且她的心思也竟然第一次被風讀到,在風的意識裏,竟然看到了一個戰火紛飛的世界,還聽到了無可奈何的聲音不停響起,那個美女在不停地自怨自艾,她一次又一次的承認自己真的不善於任何的費腦筋的事情……
沒想到,她還是一個非常單純的人呢,卻偏偏被冰冷的外表遮掩得嚴嚴實實,一點也顯露不出來,何苦哀哉?美女的內心忽然無法感應了,對於危險想來都十分敏感的風立刻感覺到了危險,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時間,揮手間自己麵前那張桌子翻騰而起,滿桌的筆墨紙硯四處飛灑,看紙張飄落,竟有種大浪淘沙的蕭瑟感;當鋪出品,必有品質保證,這張桌子不愧為當鋪裏的東西,經得起考驗,隻見得空中還在飄飛的紙張刹那間開始變得肆虐,緊接而來乒乒乓乓就像一個人在拿著錘子鑿冰的聲音在桌子的另一次響個不停,是不是有漏網之魚從桌子的邊緣飛過,把好端端的一個當鋪搞得是亂七八糟,數件不知道穿在了多少年的老古董嘩啦啦的一個接一個的破碎,聽得風那一顆心痛得是死去活來,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富家女永遠不知道貧苦大眾的疾苦,眼前的美女肯定從小大到一帆風順一天的餓都沒有挨過,弄不好還是別人極力吹捧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