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太太愛先生就跟愛自己的眼珠子似的,並且對先生千依百順,剛才那個真的是太太?
簡念被丟進浴缸時已渾身無一物,看到男人解皮帶,嚇得她抱緊身體大叫:“你想幹什麼?”
“履行夫妻義務!”
封雲珩說的輕飄飄,骨子裏卻是惡狠狠。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在陌生男人麵前丟他的臉不算,又在傭人麵前讓他下不了台。
今天非把她弄死不可!
趁著他脫衣服,簡念想從浴缸裏逃出來,他直接把她按到水裏,嗆得七葷八素,他輕而易舉掠奪了城池。
簡念第二天醒來,太陽已上三杆。
掙紮了幾下爬不起床上,卻發現那枚白金鑽戒又帶回無名指。
李嬸聽到聲音端著食盤進來,一臉過來人的笑容:“先生走時要我多做些補血食物給您吃,太太就在床上吧,先喝碗紅棗烏雞湯,再吃枸杞燕窩粥。”
“謝謝,不用。”簡念想把鑽戒褪下來,她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又做回封太太。
手機響,張亞男打來的:“喂,昨晚跟封雲珩夫妻和諧嗎?”
“你當時在場?”簡念生氣,“你就看著他把我抓走?”
張亞男吃吃笑:“他不來抓你,我還得想辦法讓他來。”
“你什麼意思?”
張亞男歎口氣:“字麵上的意思,念念我問你,我給你介紹的恒泰事務所是能和霍晉並肩的大律所,你為什麼不要?”
“他們態度太傲慢了。”
“有本事的人哪個不傲慢?能打贏官司不就行了?還有我介紹你工作的地方,雅和會所給的時薪最高,你為什麼不去?”
“......”
“不就是因為人家說了一句,有客人想請你喝酒,你要應付一下,你就死活不去了?”
“......亞男,我不太會喝酒。”
“不是你不太會喝酒,”張亞男歎了口氣,“而是你被保護得太好,溫室裏的花朵如何經得起外麵的風吹雨打?憑你的力量又怎麼讓伯父盡快從困境中走出來?”
放下電話,簡念接過李嬸遞來的雞湯。
亞男說的對,她現在沒有任性的本錢,為了爸爸,她隻能做回這個封太太。
簡念到中午才下得了床,接到向秘書的電話:“簡小姐,封總讓我問你,三十萬以內,你想要輛什麼樣的車?如果拿不準,我現在過來,陪你去車市轉轉。”
簡念有些愣。
婚後,封雲珩除了給她那張黑金卡,哪怕是她生日都沒送過她一朵花。
黑卡每月十萬額度,聽著很多,但封雲珩吃穿用度要按頂級規格置辦,封家迎來送往的事也不能落人後,十萬得精打細算才夠用。
現在竟然要送她一輛車,這個台階她再不下就不知好歹了。
“謝謝,向秘書,我不買車,請你幫我問一下封雲珩,今晚他有沒有時間去我爸媽家?”
她再不會像從前什麼都無條件由著他來,下台階也要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