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下沒了興致,背轉身去睡覺。
現在,簡念要把“雲珩哥哥”當槍使,自然叫得出來,就是不知對方還買不買賬?
電話那頭無任何回應,卻也沒掛電話。
簡念試探著叫了一聲:“雲珩哥哥,你還在聽嗎?”
這一聲叫出,她肉麻得哆嗦一下,簡直無法想像,從前她是怎麼天天叫時時叫的?
不過......對方也沒掛電話。
“雲珩哥哥雲珩哥哥......”
一槍打不中,就多打幾槍,總能打中。
對方還是沒回應,但也沒掛電話,會不會是把手機撂在一邊,根本沒在聽了?
簡念心朝下沉,聲音越發嗲:“雲珩哥哥,人家這樣叫你,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念念嘛?”
對方終於回應了,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沒什麼事我掛了。”
可不能讓他掛了,你沒情緒我有,簡念生氣:“你讓人家叫什麼人家就叫什麼,人家要你叫聲念念都不可以,今晚不給你做飯了!”
電話掛斷,簡念雙手做揖,保佑今晚請客的事順利,她能早點回去,這事就能圓過去。
鄭總監很會安排,晚飯請在一家中式餐廳,價格合適,包廂與包廂間隔著花草,很有格調,外麵的人隱約可見裏麵,也不怕誰想亂來。
江總不是一個人來的,出租這塊的骨幹都叫來了:“劍萍,咱們多年的交情,今天這頓必須我請,咱們別談公事了,免得傷感情。”
簡念很慶幸自己跟來了,要不鄭總監孤零零的多被動,再說她來也可以在旁邊學著。
鄭總監爽朗一笑:“是我發起的當然是我請,江總說的對,談什麼公事?咱們隻喝酒敘舊。”
鄭總監酒量很好,但架不住對方人多,這個敬完那個敬,江總半醉時,她也有些上頭了。
“劍萍我是真的不能喝了。”江總捂住酒杯,“再喝我就要像上次一樣,去醫院掛吊瓶了。”
鄭總監不依,要拿開他的手倒酒:“江總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我去掛吊瓶你都不會,再喝一杯!”
“是真的,”江總這邊的一個女孩站起來,之前介紹她是剛進這家公司的大學生,清清秀秀的,剛才就她沒敬鄭總監酒了。
“上次江總陪審計的老師喝酒,就是多喝了一杯,掛了一晚上的吊水。”
鄭總監嗬嗬笑:“上次江總是有心理負擔,今天老朋友喝他放得開,多喝一杯不會有什麼事的。”
鄭總監硬是倒了酒,卻被小姑娘接了過去:“我替江總喝了這杯吧。”
江總有些動容:“小許,你不會喝酒別勉強。”
小姑娘一笑:“沒事,江總說的對,我也應該學著喝點酒了。”
看鄭總監有些急,簡念抿抿嘴。
鄭總監是就想借逼江總喝酒,讓他提到出租屋的事上來。
這小姑娘喝了鄭總監也得喝,這可是一玻璃杯白酒,喝完鄭總監也醉了,出租屋的事就泡湯了。
簡念站起來,從鄭總監手上接過酒杯:“那這杯我也替鄭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