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識趣地往旁邊挪了挪。
蕭暄磨了磨牙,知道這個女郎就是故意撩撥她。
好不容易熬了一路,聽到外頭車夫說太子府到了,蕭暄終於長長地出了口氣。
也沒說要下馬車,而是對徑直吩咐:“去內院。快些。”
馬車又快速地啟程。
很快地,穿過兩重院門,到了平日裏他歇著的院落。
馬車剛停下,蕭暄對外頭的人道:“你們都退下吧。等孤的吩咐。”
顧曇這是才發覺不對勁,狐疑地看著男人的側臉。
“你把我帶到太子府來,可曾使人送信給崔家??
外祖母每日都等著她歸家才一起用飯。
這會見蕭暄帶她來這裏,必然是一時半刻放不下狼口的,萬一外祖母久不見她歸家,擔心起來就糟了。
然而蕭暄卻一言不發,跳下馬車,朝她伸手:“下來。”
她還沒準備要下馬車,就被男人在車轅上打橫抱起,就往屋裏走去。
見他腦子想的都是那事,話也不多說,顧曇有些怒了,“我要回去。”
想要去推他,讓自己下地。
哪知還沒推開一點,忽感腰肢一酸,腰眼似被他給掐住,登時,她軟軟地掛在他身上。
“已使人去崔家報信了。你大兄也歸家了。”
他聲音沙啞著,半是懇求,半是商議:“小曇花。我想你很久很久了。”
微亂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熱得灼人。
她咬了咬唇,這麼久,她怨過,更多的是想他,心跳悄悄地加快了跳動,臉也紅了。
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脖頸。
也不知哪裏受了刺激,明明已經到了廊下,前頭就是屋子,就剩下幾步路,他竟覺著有些等不及了。
將她放下,壓在就近旁的一根立柱上,一隻手拖著她的臀,一隻手騰出來,也沒空著,開始解她的羅帶。
可憐顧曇,剛剛好不容易鬆下的柔情,被他這樣一對待,立即想要罵她,可還沒說話,唇被他的給堵住了。
最後,顧曇就這麼他壓在無人的院裏,被迫地承著來自於他近乎狂熱的親吻。
還有他的手,狠命地欺負著她,仿佛要債的地主,將欠下的債一次給要回去。
“小曇花。在邊境,我很想你。很想你。你想我嗎?”
耳鬢廝磨間,她聽到他在耳邊柔聲問。
顧曇雙目緊閉,仰著頭,一頭本為了見客盤得板正的烏發淩亂地散開,周身的肌膚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她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從屋外到了屋內,又不知什麼時候上了臥榻。
隻知自己不斷地被他索取。
明明已經給了很多,卻還想要給更多。
她害怕那滅頂的快樂再次襲來,隻好胡亂地應他:“想的,也很想。”
男人仿佛還不是很滿意。
分明已經忍到熱汗滾滾,雙眸通紅,卻還是忍著,咬著她的唇瓣,含糊的:“以後會不會不要夫君了?”
他不要臉地將自己放置在夫君的位置,要她的承諾,仿佛這樣,就算兩人分隔再久,她也不會不要他。
顧曇眼角沁出淚花,瘋狂地搖頭。
如此還不夠,偏偏讓她說出來。
“夫君要你說。”
“不會的。”她都被磨的快要哭出來。
時光漫長,顧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最後,筋疲力盡,被剛剛升級為夫君的男人摟在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有好些的疑問,都來不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