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淺的比武招親,乃是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競爭地步。雲小淺自然是樂得看著不同的人被丟得很遠,丟得越遠,受得傷越嚴重,雲小淺也就會有越多的進賬。輕塵還欠著雲小淺的錢,現在輕塵也就是坐在那裏給每一個受傷的人醫治。
昨日的比賽當然是已經分出來了勝負,被丟出去的人也已經是被淘汰了,今天還是繼續,雲小淺說要看看到底是誰力氣最大,所以也就是打擂台的形式。看看誰能夠最後站在台上,如果是站在了台上,雲小淺也就會邀請他參觀和那被毀掉的玲瓏醫館其實一模一樣的雪原館的白堂、後院。
雖然是獎勵不怎麼巨大,但是能夠和雲小淺說上話,到底是等於和錢財又近了一步。
所以,每一個人都再次的拚了命。雲小淺卻是已經和旁邊的幾個人聊天很是開心,絲毫不關心那場麵上的事情。
這一場的比賽,北宮逆反而是很關心了起來,因為在上一場的比賽之中,有一個俠士被丟出去了以後,至今都沒有被找回來。而丟他的那個人,現在也沒有出現在賽場上。北宮逆隻是依稀記得那個人是一個擁有了黝黑皮膚的人,似乎名字很長。
台上一直站著倒是一個中原的武林人士,因為身法靈活內力高強的緣故,便是一直在台上站著,昨日也算是受了些傷,不過那黑人不在,應該也就會是這個少年優勝。北宮逆想了想,似乎乃是中原青城山的青城劍派的一個姓劉的少俠,看樣子卻是一個老實人,年齡上大了雲小淺幾歲,應該已經快要接近了三十歲,若是雲小淺真的想要嫁……
北宮逆下意識的看了雲小淺一眼,雲小淺卻正好是略帶了笑意的看了過來,笑容玩味,北宮逆被那種眼神刺中,良久都不能夠反應回來。雲小淺的眼中有冷漠的笑意,被這樣的一個女子恨著,其實也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當日,在有見客棧,看見她帶著傷笑著離開的時候,心痛欲裂。如今,卻是傷口上再補一刀。真真,叫人覺得慘不忍睹。
“夜束俳耶芝少俠?”瑰瑤作為司儀,叫了夜束俳耶芝的名字。
場麵很安靜,沒有人答應。雲小淺蹙眉,怎麼這個時候竟然不見了夜束俳耶芝。暉原和羽臣也是對視了一眼,暉原才說:
“這個家夥平日裏都很守時的,怎麼這一次,竟然是如此的慢?”
羽臣也難得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想要在心裏念一個心訣。然而,還沒有成行,確實見到了一個黑漆漆的人影一晃,然後忽然也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不過是坐在一張輪椅上。
那,
輪椅的速度——好快!羽臣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但是那輪椅已經到了麵前。那個皮膚黝黑的夜束俳耶芝也就立刻從輪椅上下來,他身上隻是穿著白色的馬褂——羽臣一直不明白,明明是那樣黝黑的皮膚,還要穿白色的衣衫,不是顯得更加明顯麼。
暉原對此的回答是:“如果穿黑色,豈不是就找不到了?”
羽臣認為有理。
言歸正傳,夜束俳耶芝隻是穿著白色的馬褂,身上有些汗漬,臉上帶著十二萬分的笑意,褲腿卷的老高,一臉的汗水在日光下竟然有些反光,笑盈盈的來到了雲小淺的麵前,也不顧眾人的驚訝,夜束俳耶芝也就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