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周景耀每每晚上都做著同一個夢,困擾了他數年。
夢裏的女人同身下的女人重疊,周景耀不再克製,大手探入她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著她的脖子。
“不……周景耀……”
江舒蘭掙紮著身子,一雙手卻被男人反剪在桌上。周景耀絲毫不在乎,一雙大手將她僅剩的一件外衣撕開。
江舒蘭咬著唇抑製住自己的聲音,卻被男人靈活的撬開了貝齒。
周景耀熟稔的憑著記憶撩撥著她的敏感之地,江舒蘭繳械投降的臣服在他的身下迷離。
一夜荒唐。
書房內的文件撒了一地,周景耀饜足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沉沉睡去,喉嚨滾動,卻眉頭緊蹙。
門外,季林敲了敲門低聲道,“周總,齊醫生來了。”
齊任?
周景耀聽到名字,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將懷中的女人放在軟榻上,蓋好被子這才拉開門。
齊任站在大廳內,抬眼四目相對,擦出火花。
周景耀淡漠的下了樓,倦懶的坐在沙發上,“齊醫生這麼晚過來找我什麼事?”
齊任冷著臉,開門見山,“江舒蘭是不是在你這?”
周景耀沒有說話,點了一根雪茄,彌漫的霧氣蓋住了他的眸子,看不出神情。
下一秒,齊任在看見他胸前抓痕的那一瞬間,一拳揮了過來,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周景耀的臉上。
“你個人渣,枉我看錯了你。五年前你一聲不吭就走了,五年後居然還……”
周景耀舔了舔滲血的嘴角,將煙頭丟在地上踩熄,“齊醫生,這件事恐怕還輪不到你管。”
齊任紅了眼,卻無力的垂下了手。
周景耀眼神閃爍,江舒蘭說齊任是他的男朋友,可眼下齊任的反應並不像。
周景耀冷笑一聲,看來是個會撒謊的小野貓。
“季林,齊醫生累了,送客吧。”
周景耀起身斜睨了他一眼,轉身上了樓。
看著床上的女人睡得沉,周景耀剝開她的發,見她眼底烏青,神色複雜。
江舒蘭悶哼一聲,翻過身去,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光潔的背,卻沒有一處完好,盡數是密密麻麻的痕跡。
周景耀歎了口氣,轉身去洗了個冷水澡。
十分鍾後,江舒蘭睜開眼,渾身的酸脹感如同被壓彎了腰般難受。
江舒蘭強撐著身子起來,想起昨夜的瘋狂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撿起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拉開了房門,撞入男人懷中。
周景耀低頭看著她,“醒了?”
江舒蘭悶哼一聲,後退了兩步,穩住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氣,“周先生,還請將昨夜的事情忘掉,就當沒發生過。”
周景耀低笑一聲,“晚了。剛才齊醫生已經來過了,想必已經知道了你我二人之間的事情。”
江舒蘭聞言卻像是鬆了口氣一般,讓周景耀更加篤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江舒蘭在騙自己。
周景耀神色不悅,捏了捏她的臉道,“小騙子,嗯?”
江舒蘭後退兩步拉開距離,眸中帶著一絲堅定,想撇清二人的關係,“周先生,既然五年前我們已經分手,就不要一錯再錯下去。”
周景耀倒也不急,“好。”
“隻是有件事,我想江小姐應該有知情權,我給你五分鍾時間,五分鍾之後我會在書房等你。”
江舒蘭眼中閃過一絲狐疑,換上衣裳後看見桌子麵前擺放著一份檔案袋。
江舒蘭抽出資料,上麵是關於她爸江建中的病曆。一切的檢測報考都顯示著沒有問題,而末尾的死亡結果卻寫著,意外死亡四個大字。
江舒蘭渾身冰冷,雙手一抖。
五年前她爸難道不是死於癌症嗎?怎麼會是意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