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及反應,就已經被他得逞。
她躲不過,亦如三年前。
阮媚低頭死死咬住江野肩膀,被他欺負成這樣,多少得撈回一點。
完事,頹廢坐在地上,一臉淚。
姥姥說江名城靠譜,是個會疼人的,適合過日子。
有生之年想看著他們結婚生子。
眼下做了這種事,還怎麼結婚?
江野麵對鏡子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
“阮媚哭兩聲意思意思得了,再哭顯得矯情。”
阮媚脾氣上來,抬腿踹他一腳:“江野你是不是人?”
那一腳出其不意,江野沒躲過。
力氣很大,破了皮,隱隱有血珠滲出。
舌尖裹了下後槽牙,這女人打扮的和小白兔似的,下手還是和以前一樣狠。
彎腰,手指死死捏住她下巴:“這會兒翻臉不認人了?我進來的時候,你完全可以推開我跑出去,或者直接叫人,那個時候我不能拿你怎麼樣的,你沒走,說明什麼?”
阮媚怔怔望著他,還能說明什麼,說明她賤,說明她對他餘情未了。
倏然笑起來:“你覺的呢?”
阮媚臉型清秀可人,第一眼便感覺是朵惹人憐愛的小白花,偏偏生了一雙狐狸眼,笑起來顛倒眾生。
她經常練瑜伽,身材極好,腰細軟。
純欲完美的結合體,碰過便難忘。
江野鬆手,言語譏肖:“阮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還是和你以前一樣浪,江名城怎麼樣?”
“嗯?怎麼說呢?比你好。”
江野的臉冷了一瞬,轉而冰冷的臉又露出笑:“那祝你和江名城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你是耐不住寂寞的主,可以隨時叫我,號碼沒變。”
江野走了,阮媚望著門板冷笑。
耐不住?原來在他心裏,她是這種的人。
脖子上被江狗啃出一片,這樣肯定不能再去找江名城。
收拾了下離開酒吧。
剛才沒做任何措施,在藥店買了緊急避險的藥。
回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吃這個。
現在和江名城之間有江野,兩人無論如何都成不了了。
燒水的功夫,找出姥姥手機號,準備打電話。
姥姥有心髒病,心髒搭橋手術剛做不久,正在修養。
阮媚想試著說一下和江名城的事,看看老太太態度。
看時間已經九點,這會兒有點晚,老太太恐怕已經睡下。
打消念頭,等白天再打。
浴缸放熱水,撒花瓣,躺進去。
水溫剛剛好,周遭玫瑰香氣環繞,身體自然放鬆。
她睡著了,入夢,回到三年前。
江野將她按在床上,野獸般咬著她脖子。
“阮阮你是我的,這輩子我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今天那男人,我已經廢了。”
場景切換,阮媚看到渾身是血的男孩。
男孩兒找她要微信的時候被江野看到了,所以江野便親手廢了他。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將阮媚驚醒。
驚魂未定,大口喘著氣。
電話江名城打來的。
接聽,聲音溫和中透著擔心。
“阮阮,你去哪兒了?”
阮媚這才想起,從酒吧離開,忘記和他說。
“名城對不起,我肚子不舒服,感覺大姨媽快來了,看你玩的開心,就沒打擾。。”
“是我不好忽略了你,我馬上過去。”
“不……”用。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江名城電話掛了。
阮媚歎氣,將手機丟桌上。
浴缸內的水已經變涼,重重打了個噴嚏從浴缸中出來裹上浴巾。
脖子上吻痕明顯,用遮瑕遮了又遮,最後依然能看到,選了件高領的裙子換上。
江名城過來是兩個小時以後。
阮媚給江名城開門時,江野剛好摟著一個妹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