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媚別的事情可以不做,和江野去墓地這事得去。
她得替母親去道歉。
馬上周六了,答應江野周六去。
阮媚上班不久,白茉莉打來電話。
問她進行得怎麼樣。
“白小姐你好像很著急。”
“我想到你和小野哥哥在一起,我就你難過得厲害,當然希望你們能早點分開。”
“江野有多喜歡我你知道,而且我們有結婚證,我不可能一下子讓他和我離婚,這是不現實的。”
“多久,給我一個具體時間。”
“一個月。”阮媚道。
“一個月時間太久,最多半個月。”
“咱們各退一步,二十天,不然你就去找江野和他說實情,我家人現在也不怎麼好過,頂多更糟糕一些。”
白茉莉還指望她讓江野死心呢。
哪怕她和江野兩人之間有深仇大恨,隻要她在帝都,就是始終是白茉莉威脅。
白茉莉同意了。
二十天足夠阮媚安排好一切。
這幾天阮媚對江野態度逐漸冷淡。
跟他去見他母親的時候,天下起雨,淅淅瀝瀝的。
江野手執傘,阮媚站在雨下,手裏是一捧黃白相間的菊花。
滿山楓葉和火似的。
阮媚見到了江野母親,鵝蛋臉,笑起來很溫柔。
彎腰將菊花放在墓碑前,在心裏默默向她道歉。
阮媚耳邊是江野向母女介紹自己的聲音。
這一刻她內心充滿了內疚。
如果不是自己母親,人家母子過的好好的。
江野會很幸福。
一場秋雨一場寒。
市裏和郊區的溫度有偏差。
阮媚身上穿著外套還是感覺到冷。
回去的路上,江野把身上外套脫下罩在她身上。
阮媚這段時間變化很大,冷漠不愛說話。
就連兩人在床上的時候,她也是躺屍狀態。
“丫頭我最近忙冷落你了很抱歉,等忙完這一陣我帶你去旅遊,咱們好好散散心。”
“好,江名城的人處理了嗎?”
“正在處理中,江名城沒想到爺爺是裝病,所以我走後他肆無忌憚的在公司拉攏人,如果不是爺爺,我們不會這麼快把江名城埋藏在公司內部的人挖出來。”
“提前恭喜你正式成為江家繼承人。”
“我是江家繼承人你以後就是江家的當家主母,太太咱們的家以後就交給你了。”
“好的江先生,我肯定會照顧好咱們的小家。”
江野攬住阮媚細腰:“好了外頭冷,咱們去車上。”
兩人沿著石階下山,下了雨,台階滑,兩人都走的很小心。
“江野我最近總是夢到姥姥,我想回老家一趟。”
“不能再等等嗎,我舍不得你。”
“我看看姥姥,看她沒事就回來。”
阮媚是真的會回來,不能讓江野的母親白死,該承受的會一一承受。
“可以,想什麼時候走?”
“就這幾天。”
帝都還有一些事,等做完就去安排姥姥的事。
蘇岩辦事很快,沒幾天時間就有了消息。
找的老板本事就是做直播的。
做了被調,對員工挺好,也沒什麼不良記錄。
在賣之前,阮媚召集股東開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