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之後,天宮一直保持著單手扶額的姿勢。屍體,我當定了!
...老實說,他已經淩亂到很想這樣中二地大喊一句了。
和誰組隊不好,偏偏和這兩個最不能碰在一起的組隊。
天國的爸爸,別告訴我你剛上去就立刻寂寞得想讓我去陪你呀!
不行,既然隊友這麼不給力,那麼我這個最後的理想鄉,必須要努力才行。
天宮決定了,今夜,鼬的嘴唇他親定了!
加油,天宮,為了達成保護媽媽的誓言,你該將僅存不多的節操舍棄了。
打開窗戶,天宮跳窗而出,然後向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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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麵小孩手持苦無,目不轉睛地望著前麵空無一物的地方,而在他的背後,放有兩塊箭靶。
“鼬,是時候將你特訓的成果發揮出來了。”
“是的,父親。”
鼬突然閉上雙眼,然後將苦無向前方扔去。
以苦無的行動軌跡,原本應該是落在前方的樹木上。
不過,對苦練許久的鼬而言,投擲才剛剛開始。
鼬往前踏出一步,兩柄苦無自手中脫出,並且後發先至追趕住了前方的苦無。
後麵的苦無撞擊在前麵的苦無上,並且將餘力傳出。
前麵的苦無在幹涉下,向上飛躍改變了方向,落在了鼬背後的箭靶上麵。
“做得好,鼬!”
在旁邊觀看的富嶽連聲叫好。
鼬這個兒子他是很滿意。
作為忍者來說,他可以說是完美的。
無論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
而且不僅如此,作為忍者的心裏素質,他也從小就擁有。
可以說是各方麵都極為完美的人。
要是說這樣的鼬有什麼汙點,那麼就隻有經常過來黏住他的天家的笨小孩了。
上次聽美琴說,那個瘋婆子居然還是這個笨小孩的母親,果然是有其母就必有其子。
不過這一大家子,若是敢對鼬造成影響,他這個當父親的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將父親的滿意看在眼裏,鼬神色平淡地應道:“謝謝父親的誇獎。”
“恩。”
他們父子間的所謂交流,也隻不過是像這樣鼬表現出自己驚人的天賦,富嶽誇獎一番,然後鼬再表現寵辱不驚的樣子。有時候,鼬甚至覺得這樣刻板的交流,或者隻是兩個陌生人所演的戲劇。
不過人生如戲劇,我將來到底又會飾演怎樣的角色呢?
這個問題鼬自己也不知道。
隻是,心底裏總覺得有股東西被壓抑住...
雖然說不清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它就像是某個熟識的笨小孩一直肆意張揚著的東西一樣。
不是多麼高冷,不是多麼偉大,不是多麼溫暖,卻如清風般自由自在。
這樣的生活,應該能在弟弟出生後有所改變吧?
一想到母親肚子中正在慢慢孕育的孩子,鼬就顯得有點小激動。
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不知道是和自己一樣的機器人還是如某個笨蛋一樣的活潑小孩呢?
不過無論哪個,我都最喜歡了。
因為,你可是我的晚輩。
一個與父親,母親,止水哥,甚至是天宮都不同的,需要我這個當哥哥去努力保護的晚輩。
將苦無收好,鼬回到了家裏。
母親正在為未來的晚輩進行胎教,聽說內容是由某個外號蒼藍野獸的體術達人開發出來的健身操。
雖然動作讓他這個沒什麼感情的機器人有點抑鬱,但是母親為了第二胎,似乎是拚盡全力了。
該說不愧是當過母親的人嗎...
反正鼬覺得自己一定做不出這麼羞恥的健身操。
起碼,學校準備的第⑨套忍者體操才比較適合他這種為了在戰場上生存的人。
和母親打了聲招呼後,鼬就會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研讀家中的忍術藏書。
正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一位不會精讀忍術書籍的人是很難成為偉大的忍者,除非是那種體內天生帶有能夠隨時爆發出來的龐大查克拉塊的主角。
不過這類主角,也隻不過是會出現在書籍上任人臆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