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趁著科恩受傷,直接跑上前去開槍,科恩瘸著腿躲避攻擊。

工藤新一太著急了,對上科恩後,被科恩拿出手槍射中了一槍,射到工藤新一的右腿上。

工藤新一咬牙躲在樹後麵,兩人都停止了攻擊,該死的,沒有想到他還有一把手槍。

工藤新一沒有想到科恩隨身帶著一把手槍,他以為他隻帶了一把狙擊槍的。

科恩撕下一抹布,簡單將傷口處理了,帶傷向工藤新一發起攻擊。

工藤新一躲在樹後麵,原以為他受傷了,能消停一會,他傷口還沒有處理好,“我去,這麼猛的”

工藤新一從進攻變成了防禦,工藤新一聽著腳步聲一點點靠近,從地上抓了一把泥土。

剛把泥土抓在手裏,工藤新一一抬頭,就看到科恩的臉出現在眼前。

科恩對著工藤新一露出笑容,手拿著槍對準工藤新一的腦袋,工藤新一緊緊抓住那泥土。

此時,另一邊的戰場安室透和琴酒兩人都有受傷,琴酒趁著安室透位移時,打中了他的肩膀。

而琴酒則在安室透引誘之下,中了安室透的計謀,被安室透打中手臂,兩人都受了傷。

琴酒和安室透兩人貼在樹後麵,都在等待對方的最後一枚子彈消耗完。

琴酒看一眼流血不止的手臂,直接走出樹,安室透聽到腳步聲,往琴酒一瞥。

琴酒見安室透上鉤了,直接對著安室透開槍,安室透也借著這個機會開槍,兩人同時開槍。

琴酒的子彈從安室透的臉上擦過,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安室透的子彈射中琴酒的左臂擦過,那子彈帶著半指甲的肉離開。

琴酒捂著傷口,大長腿一跨,躲在樹後麵。

兩人都沒有了子彈,安室透喘著氣,直接來到琴酒的樹後麵,給琴酒一個襲擊。

琴酒一個閃身,並向安室透踢去,安室透抓著琴酒的腳,用肘擊打琴酒的大腿。

琴酒揮起拳頭對著安室透的臉打去,安室透瞬間被打出鼻血。

琴酒一個手刃擊打在安室透的脖子上,安室透本能的捂脖子,琴酒趁這時,收回腿,用另一隻腳,踢向安室透的肚子。

安室透被踢倒在地,安室透要起身,反而被琴酒按住了。

琴酒對著安室透猛踢了好幾次,安室透中槍的手臂使不上力來,反擊不了琴酒。

琴酒冷笑地舉起腳,對著安室透的臉踩了下去,還用力的摩擦。

安室透的臉都快被踩變形了,遭了,麵具要脫落了。

安室透感受著粘在臉上的麵具要脫落,完了。

琴酒鬆開腳,看著被踩的歪歪扭扭的安室透的臉,眉頭一皺,撕開安室透臉上被打歪的八字胡“假胡子”

安室透瞳孔地震,拚命掙紮,決定不能被琴酒看到自己的真實麵目。

琴酒嘴角上揚,勾起一絲冷笑“原來是易容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琴酒坐下來,緊緊壓著安室透的腿,腳踩著安室透的手。

用沒有受傷的手,去掀開安室透那將要脫落的臉皮。

安室透眼神恐懼地看著越來越近的手,嚇得滿身大汗。

看著安室透的眼神“這麼害怕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該不是臥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