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幸,在某個夜裏站在這座罪惡的城市的最高處,俯瞰著這片大地,你會感歎他的燈紅酒綠,還是感歎他的殘酷無情,亦或是靜靜享受夜風而已。
這座城市,是c國最早開埠的幾座城市之一,悠久的開放曆史與租界洋中混居的情況,為這座城市帶來了西方先進的理念,也保存了c國數千年的封建思想,有著金錢至上的理念,也夾雜著不該有的良心善良道德。如今,這座過度飽和的城市已經被塞滿了良莠不齊沙丁魚。
每個夜晚,有不可數的罪犯被逮捕,有不少的幸運兒成了億萬富翁,當然,也有著不多不少的怪誕未解之謎,隻有那麼為數不多的幾十幾百個人,看透著這一切。
時年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一日,夜。“又是一個寂寞的夜啊。”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一個男人手拿著一把改裝過的**將之指著虛空,不久,虛空中浮現出一道醜陋的身影。那是怎的一種模樣,就仿佛臉被放進了烤麵包機,隻是眼神中透著無奈滄桑。
“為什麼?”不甘的聲音在揣摩再三後仍是發出了無力的質問,“我從未傷害過任何一個平民,我隻想報我的仇而已。哪怕他是太平會分會長的女兒,哪怕她身世顯赫,她就有權利隻因自己被無意冒犯而仲裁我女兒甚至...甚至將我女兒削為人棍?”虛空中的聲音,充斥著怨念,幹涸的雙眼卻仍想拚了命的湧出淚水。“這個問題,問得很好,為什麼?”男人戲謔的看著麵前麵相醜陋的男子,或許,不能稱為男子。
“夏商,十一年前經商手段過於黑暗,被敵家活活燒死,你可是害的人家破人亡啊,隻因為對方拒絕了你的合並提議,被燒死也應該。可憐你的女兒,從小聰慧懂事,可惜啊,無意間冒犯了分會長的女兒,你也知道,這種富家千金,脾氣也比較大嘛。哈哈哈,你也就別在意這些事情啦。為什麼?隻是弱者無力的反抗而已,強者沒什麼義務回答你哦。”男人眼中的戲虐更甚。“人棍啊,就因為我女兒和她言語不和,就他媽用太平會的力量,把我女兒削成了人棍啊!他媽的啊!我生前做了這麼多齷齪事我死有餘辜!可我女兒...我女兒..”男子痛苦的捂住了自己半隱半現的頭,喃喃自語。
“哎,我真的很同情你呢。可你知道的,畢竟人家嬌生慣養,脾氣大也是應該的,誰叫你女兒撞了槍口,也是,要不是你留的家產夠多,他也上不起這種貴族學校,歸根結底,還是你的錯呀。嘻嘻嘻嘻”男人笑嘻嘻的說,“看你這麼可憐。還是早點回虛吧。我還等著拿著你的虛珠去領賞呢。”不等男子抬頭,一把**就瞄準了他的頭,沒有聲響,槍口微微一震,男子至回虛也沒有抬起頭,隻是喃喃自語。身影消散,一顆淡白色的珠子落入男人手中。“是時候回家了呢。”男人看看小巷外的車水馬龍,“可憐的螻蟻哎。不知自己生命多渺小,隨時能被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