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戰道殿,戰曲樂奏,正氣充蒙的字畫玄卦中央,氣壓四方,每多看一眼都能觸動內心的精血。
重重鎧甲聲有奏節同步著,身穿鎧甲的侍衛搬來稻草人和矢簡,弓的架子,待三聲擊鼓後均已排列完好。顯然,能夠如此短速又非常沉穩做完這些工作,這些侍衛的素質不同尋常。
細瞧揣摩後,居然發現他們再搬運時的身法,絲毫不拖泥帶水,反而有總精煉的感覺,他們,是長居戰場的騎士,也隻有經曆廝殺的騎士才明白,就算是普通的抬手方式,都能夠起到難以想象的作用。
在他們的引導下,亦塵專心的選擇適合他的韌弓,可是當亦塵低頭挑累,抬頭仰視的時候,看見在一長架上,一把非常精美修長的長弓吸引住他,這把長弓高七尺三左右,纖細的弓身呈木黑色,手柄處以米黃淡灰的麻布纏繞作為護手瞄準器,如此優美的曲線令人神遺。
“大人,這把弓太長,不適合您,還是挑稱手的吧。”侍衛看見亦塵大人居然中意上七尺長弓,長弓雖威力大,速度快,但不利於行動,而大人的身高...,如何操作長弓。
“你墨跡什麼?打算拖延輸的結局嗎?”星子選好弓箭,不耐煩的說道。
亦塵見到自己中意的弓箭卻因為個頭而不能使用,不高興的他想起那月閣的黑色玄弓,“我要月閣的梅花圖下的黑色玄弓!這裏的弓箭我沒看中”
不待侍衛請示,星子直接準許了,“好,就那張弓了,你要是能夠勝過我,我便將那黑弓送你了!我們兩不相欠!”
“好”亦塵高興至極,那張黑玄之弓可比這裏的弓箭好看多了,當然,長弓除外。
星子見他高興,才微微放心,其實當知曉其身份居然是客人的時,星子的內心已經不平靜了。隻是當時氣頭上,他的出現將星子完全點燃,現在冷靜下來,才有些收斂傲氣。悄悄的看向星隕老祖的表情,星子才真為方才的決定而鬆氣,老祖對於他送玄弓的事情很是滿意。
七級的侍衛迅速奔跑取來玄弓呈上,豆丁高興捧起如今才細細看見,這玄弓並不是完全的黑色,弓身上還紋印深藍色的條紋,愛不釋手的拉彈線弦,嗡嗡富有彈性的聲音又很淳厚.
“哼,這弓現在還不屬於你,你幹嘛一副高興的表情,輸了可別哭!”星子霸道的聲音傳到耳畔,亦塵一激顫才想起還有比賽,現在不是欣賞新弓的時候。
“我不怕你”亦塵齜牙咧嘴露出白白牙齒月笑。
墨音見他們準備好,輕言“比賽開始“中,卻被打斷。“慢著”大山一股酒熏氣醉醺醺的走來,熏香見他這樣,情不自禁吩咐‘去拿解酒丹’,“別,別去,這樣醉醺醺的感覺也不錯啊,我要好好享受這個感覺,不要解酒丹”大山醉話大聲說的震耳。
‘下去吧’熏香撇過頭示意不用去了,“莫非昆山大人對小女子不滿?為何中途叫停?”墨音以為他是喝醉了酒跑來耍**。
“嘿嘿,墨音殿下還記得我這個無名卒啊,”“昆山大人曾在星辰帝國闖下赫赫名聲,又怎叫無名卒,若是昆山大人繼續為帝國貢獻,恐怕星辰神閣都會有一席之位!”墨音不明他為何要這麼說,或許真的是純粹的醉酒吧,但墨音還是嚴重看待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殿下心機好重,好無趣味~,箭術,自當是要活用才能再戰場發揮,射稻草人靶有何樂趣?要玩就玩難度高的嘛,將靶子改成移動飛盤,可同意?”墨音沉默了,她不懂這些武鬥,看向老祖求教,可老祖隻是摸著白須未理睬她。
“嘖,臭爺爺,你怎麼這樣”見他回避視線,墨音的女人氣浮現臉上,胸口前兩柔團玉兔被氣的微微抖動。
“殿下,請讓我來代扔飛盤吧”這時,應末上來取代殿下,扔飛盤可是力氣活,一名淑女公主哪有這力氣。況且...對方是自己曾經的老對手了!
墨音沒有辦法,長輩不給指示,她也不願意扔盤,便默許應末行動,侍衛搬來瓷盤,各方兩邊,亦塵、星子同搭矢箭,大山摸起飛瓷便向空中拋起,飛瓷的移動速度平常,星子拉滿弓力,鐵弓臂彎曲。
一枚箭羽穿過空氣,擊穿瓷盤,應末接著破碎的瓷片動起,旋出一張完好飛瓷,可這張瓷盤並不是按照水平線的弧度正常垂落,瓷白的飛盤在空中高速自轉,產生出犀利的切割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