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輕輕親吻了唐詩雨額頭一下,貪婪的嗅了嗅那獨屬於唐詩雨特有的體香,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回顧他和唐詩雨的感情史,讓他有種失而複得,倍感珍惜的強烈情緒。
誰能想到呢?
讀書時,最不被看好的一對,甚至被陷害拆散的一對,最終還是在妙不可言的緣分下,走到一起。
想著,羅天心念一動,又輸送一道白色生氣,幫詩雨修複身體。
畢竟她是第一次。
而且昨晚愛到忘情處,他也沒能一直保持溫柔對待。
不過還好。
他能快速治療。
很快,唐詩雨的傷體被修複,沉睡中的嘴角也是肉眼可見的愈發上揚,像是做了一場更令人心情愉悅的美夢。
等到日上三竿,唐詩雨這才慢悠悠伸個懶腰,蘇醒過來。
睜開美眸,看著近在咫尺,正滿眼寵溺看著自己的羅天,她也不禁一笑傾城。
唐詩雨紅唇微張,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挑釁的話來:
“天哥…”
“要不要再來一次…”
羅天嘴角一歪,滿臉邪魅,再度施展餓狼撲食。
窗外的風兒早就靜了,可房裏的床榻卻又喧囂起來。
像是鳥群般嘰嘰喳喳,又像是鬧市一般嘈雜燥耳。
許久之後,兩人再度相擁而眠,空氣中滿是靡靡之氣。
直到中午,羅天兩人這才起床洗漱,收拾出門。
還好羅天醫術驚人,再度幫唐詩雨治療好了身體,如若不然,就以他倆那激烈戰鬥的戰況來說,哪怕她有極好的舞蹈功底,可以完美一字馬,但也不一定能下得了床,走得了路。
唐詩雨滿臉幸福地挽著羅天的手臂,一起去吃午餐,開心地分享著:“還好老爸不在,若是以往,哪敢睡這麼晚才起床?起床不就就去吃飯,得被他罵死!”
羅天有些詫異地道:“嶽父大人舍得啊?”
要知道,在他的印象裏,唐叔叔可是把唐詩雨捧在手心,當心肝寶貝兒的,是絕對的寵女狂魔。
“他怎麼舍不得?”
“以前我就挨過罵!”
唐詩雨憤憤地道。
誰不喜歡睡懶覺呢?可攤上一個不喜歡後人睡懶覺的爸,那種痛苦…真煎熬。
“等等!”
“你剛才叫我爸什麼?”
唐詩雨猛然一怔,後知後覺地望向羅天問道。
“嶽父啊!”
羅天脫口道。
唐詩雨頓時衝羅天翻了個白眼:“咱們還沒結婚呢,你要不要這麼厚臉皮,就開始叫嶽父了?”
羅天嘿嘿一笑:“我這可不是什麼厚臉皮,而是負責任,你是我的人,遲早要嫁給我,你爸不是我嶽父,是誰?”
唐詩雨嬌嗔地道:“誰說要嫁給你了?看把你美的!”
盡管嘴上說著拒絕,但那嬌羞模樣,明顯就已經認定了羅天。
羅天也是毫不廢話,一把將唐詩雨攔腰抱起,低頭就是深情一吻。
好半晌才鬆嘴,邪魅一笑,強勢問道:“嫁不嫁?”
“哎呀!”
“快放我下來!”
“等會給他們看到了!”
唐詩雨滿麵羞紅,用粉拳捶打著羅天的胸膛。
羅天卻是不管不顧:“怕什麼?我抱我老婆,天經地義,有什麼好躲藏的?”
簡單一句,可是將唐詩雨的心都甜出蜜來。
她沒再多說,隻是象征性地再用粉拳錘了羅天幾下。
等兩人大快朵頤,吃完午飯,羅天將毒醫道經中的一些用毒、解毒、防身的功法傳給了唐詩雨,並叮囑她有空閑的時候勤加修行,大有裨益。
唐詩雨也重重點頭。
畢竟。
經曆過這次成親危機,她也深刻意識到個人實力的重要性,不能時時刻刻都想著別人來幫自己,求人不如求己。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羅天忽然接到一個來自南方軍區,丁神醫的緊急電話:
“羅神醫,高軍首他們父女不讓我聯係你,可他們已經命懸一線了啊,除了你,我真想不到還有誰能救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