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赤羅的無禮師清落是見識過的,沒想到一年多沒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急色。她怎麼能允許這個色胚占了自己便宜?
她快速的往後一躲,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臉上,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飽滿性感的唇留戀在她細膩雪白的小臉上舍不得挪開,一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移。
師清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強忍著內心湧起的厭惡之情,平淡而冷漠的說:“哈德赤羅閣下,難道你就是利用這個來征服女人嗎?”
“當然,小甜心,女人都喜歡這個。”哈德赤羅低啞的在她的耳邊喘息,一雙手卻沒有停,紫羅蘭的眼眸中露出明顯的****,“小甜心,你的身體真是柔軟,我能想象它將有多麼令我銷魂……”
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師清落心底暗咬牙,早知道當初就應該一腳踢了他的命根子,讓他不能“人道”。
“看來,閣下的水平還隻是停在最原始最低級的地步,與野獸無異。”她冷冷的說。
哈德赤羅手一頓,他看著懷裏那張冰冷的小臉,黑水晶樣的眼睛中帶著厭惡與鄙視,從來沒有女人會用這樣的眼光看他,而她,每見他一次便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一次,滿心****被怒火所代替,想他眾貴族少女少婦的夢中情人,在她的眼中如此的一文不值。
“那你說說,怎麼樣的水平才稱之為‘人’?”他按下心頭怒火,盡量把自己的臉色放的柔和些。他知道,麵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少女可不是乖巧的小兔子,而是會抓人的小野貓,把她給惹火了,她會給你一爪子。
“真正的****是兩個人相愛,水乳交融,靈欲合一。而你,懂麼?”大眼不屑的看著他。
“水乳交融,靈欲合一?”哈德赤羅把這八個字反複的念了幾遍,俊臉上浮起了笑容,“寶貝,我懂你的意思了,那麼,我就等你愛上我,我們再來體驗這水乳交融,靈欲合一。你說可好?”他再次湊近她,似挑逗般的在她的耳邊輕籲了口氣。
“你忍的住?”師清落不為所動,淡淡的反問,她實在是不敢相信他的人格。
“忍不住。”哈德赤羅坦白的說,“但是,我尊重你的意願。我會以我爵位的名譽擔保,在沒有得到你的心之前,不會強行得到你的人。”
師清落這幾天看了雲上國的書,知道爵位的名譽對於一個貴族來說意味著什麼,既然他做了如此的擔保,那麼她就放下心來。心下思量,他果然比以前成熟了些,一年以前,他可隻懂得掠奪,怎麼現在突然知道尊重人了?。不過,那跟她沒有什麼關係,現在先穩住他,她有辦法逃離他。
馬車行了大概一個時辰,終於停下來了,而這個時候,外麵的雷雨也變小了。哈德赤羅先跳下馬車,轉身紳士般的去扶師清落,師清落不踩他,徑直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後,才發現麵前站著一幹迎接的人都是熟悉的麵孔,可不都是古堡裏的人。師清落這時腦海裏浮出了一句古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而她相反,她是“跑得了廟,跑不了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