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繼續,不管那些。”我說道,“下麵誰唱歌?要不影來,別在那裝了”影拿起話筒,唱了一首《青花瓷》。石頭也被*著唱了一首,其他的就都是女人的天下了,白靈跟艾維斯一首接一首的唱,我們幾個一瓶酒一瓶酒的幹。
從晚上八點,我們一直喝到淩晨一點多,中間去了很多遍廁所,喝了那麼多水,身體已經容納不了。我們驅車回家,雖然離的近,也是不想走這一段路。反正現在也沒有警察,開車也不會抓我們說我們醉酒駕車。
將車停到車庫,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兩女也喝了不少酒,走路顫顫巍巍的,還好我們扶著她倆。到房間洗洗,一身的疲憊,躺在舒服的床上,窗簾外邊掛著明月,城市的燈光遮住了天空的星星,隻有月亮孤獨的掛在那,無親無故。
我們這些都是孤兒,無親無故,更無牽無掛,如果說有什麼牽絆的話,也就是這幾個出生入死的兄弟了。一想起馬羅,心裏還是隱隱的痛,出生入死那麼多年,到最後盡然是潛入多年的間諜,把我們的情報都出賣給了警方。暗殺錢歸來的事,要不是時間緊迫,估計他早就把消息透露出去,他們也會隱匿起來。但馬羅畢竟是我兄弟,他也是惟一一個有家室的人,前幾天我彙了一大筆錢給他妻子,如果不大手大腳的亂花,這輩子應該可以過的輕鬆點。而且公安局長前永生也給了一大筆前,每個人還有補助,生活非常好。不過,如果不要這些優越的物質生活能換回馬羅,我想她一定會會選擇馬羅,馬羅每次出去執行任務都會給他妻女買禮物,不過每次寄東西都沒留下地址,兩個人隻能以這種方式保持愛情。
早上還沒起床,藝之然經理就打電話給我,說那裏有點事,讓我過去一下。我急急忙忙的洗漱好,就到那邊去。幾個警察正在裏麵尋事,經理跟在後麵,招呼那些警察坐會兒,警察擺擺手,繼續辦公事。
我走了進去,裏麵站著三個警察,經理介紹說:“這是我們老板,具體的事你可以問他。”我讓他先下去,這裏交給我。
“小夥子,年紀輕輕就做老板了。”一位警察說道,“不過你們這裏安全措施做的不好啊,這些滅火器要定期換。”
我跟他解釋說:“這些我們前些天剛換過,還是新的呢。”
那位警察聽我那麼說,明顯的不高興:“你能保證能用嗎?發生了火災你能保證顧客的安全?昨晚接到投訴說你們半夜了還營業,你知不知道這影響了其他人的休息?”一聽我就明白了,這裏夜總會酒吧之內的,有哪家不是營業通宵?一些無業遊民等等,通常都喝的睡在裏麵,而且酒吧夜總會明目張膽的賣毒品,他單單來我們家,難道是我們沒給好處?早聽說一些潛規則,沒想到那麼現實。
“我馬上就換了,保證顧客安全。”我轉變態度,“來,坐下,我們慢慢說。”我掏出煙,一人散了一根。
“你這樣態度蠻好嘛,早這樣不就行了嗎,你說是不是?”先前的那位同誌說。
“是是是,我是後生,一些規矩還不太懂,有些地方還要各位照顧。”說的雖然不是心裏話,但有些時候還不得不說違心話。
“這個嘛,我們自然是會照顧你們,不過你也得配合我們工作嘛,讓我們跑來跑去,不是讓我們受累嗎?是不是?”
他這樣說,此行是另有所圖為啊,用檢查作為借口罷了。我對站在門口的經曆微微點下頭,經曆也聽到我們的談話,應該知道我所想的是什麼。我對那位警察說道:“等會還有點薄禮,以示賠罪,我們會做好安全工作,肯定不會給各位惹麻煩,還請各位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樣嘛,也就不用你們停業整頓了,我們先告辭了。”我把他們送了出去,從經曆手裏接過三個信封,還挺厚,塞到他們手裏。
事情結束,我吩咐經曆繼續做事,十幾名保安分批休息,有幾個也在大廳裏打盹。這件事打破了我的生物鍾,我得回去補覺,困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