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艾維斯輕哼一聲,“你又算什麼東西,老娘見過的人哪個有你人麵獸心?看你像個人,骨子裏還真就不是人!”艾維斯毫不示弱的回擊,把右手邊的人氣的哇哇跳。
“你、你...你有種,於洪幫休想再有我們的合作。”
“馬局別生氣,”武澤幫老板出來打圓場道,“都是小丫頭,不懂事,你別往心裏去,讓小丫頭給你道個歉,您也就大人有大量的別讓在心上,你說這樣如何?”
“哼!”被叫做馬局的人不置可否。
武澤幫老板看似在做和事老,但這其實是在火上澆油,以我的了解,艾維斯哪肯道歉,況且錯又不在她。果然,艾維斯說道:“要我道歉?除非他先承認他不是人!”
“好,”馬局一拍桌子,“武老板,看來這場酒席是不用吃了,謝謝你今天的款待,我就告辭了。”
“額,既然這樣,我們也就告辭了。”其他人也紛紛站起來告辭。
“這個...既然這樣,我就不送了。”武澤幫老板虛情假意的挽留,陷我們於不義之中,還真會演戲。
我站起來賠罪道:“我待小丫頭給前輩道歉,搞砸了你的宴會,還請你見諒。”
“沒事沒事,還是不要放在心上。”
那些人剛走到門口,從外麵衝進來一群人,個個手拿斧頭,一臉凶悍。武澤幫老板請來的那些人開始還走的搖搖晃晃,看到外麵衝進來的人手拿斧子,立刻嚇的屁滾尿流,蜷縮在牆根。
為首的一個人臉上橫著一個刀疤,更添幾分凶相,惡狠狠的說道:“你就是海天?你竟然*我的老婆,我讓你不得好死。”
聽到眼前刀疤男的話,我們都很吃驚,不僅是白靈艾維斯他們,就是我都非常吃驚,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況且還是我最看不慣的事?我要是做了,不要別人,就是影也不會放過我。我反駁道:“這位兄弟,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聽你語氣,你似乎也不認識我,你憑什麼說我*你老婆?古人教育我們,三思而後行,你這樣衝動的說我*你老婆,有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有沒有仔細的調查過?如果都沒有,你憑什麼汙蔑我?難道你是受誰指使?”我一連氣的說出那麼多,刀疤男都有點懵了。
“你,我說是你就是你,我的手下親眼看見你的胡作非為,弟兄們,砍死他!”刀疤男舉著斧頭就要上來砍。
現在我也終於想明白,武老板今晚是存心設局想毀我聲譽,想毀掉於洪幫的未來。在那些人麵前,我不可能殺掉刀疤男,我感到刀疤男並不是異能者,殺掉他隻能將我摸的更加黑。我打飛他的斧頭,刀疤男竟然到底口吐血沫,我根本碰都沒碰到他,看來又是一出戲。
“哎呀老弟,你怎麼能殺人呢?”武老板這句話明顯是說給那些人聽的。
“我根本沒碰到他,他的死與我無關,不過為了還我清白,還是報警吧。”
“海天,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隻怪我當初瞎了眼請你來吃飯。不過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不公平的事,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來人,保護各位大人,其他人給我上。”武澤幫老板終於露出了本來麵目,我也無心跟他狡辯。
“我們撤!”我剛說完白靈身上發出白光,以轉身,白光像粉末一樣撒在空中,被白光附著的人立馬身體麻痹。
為了完美的演這出戲,武澤幫老板並沒有出手,倒也讓我們順利逃出房間。衝到走廊裏,外麵圍了很多人,石頭雙手按地,地板從中間離開,將那些人定在走廊兩側。我們跳下去,下麵一層也圍了很多人,還有人不斷的從門口湧進來。大門就在前麵十幾米處,透過玻璃門,外麵也是黑壓壓的一片。外麵相當熱鬧,看來其他幾部都被困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