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光阪高中放學時刻。
作為回家社的一員,朱雲正緩步走向回家的路。在分岔路口上,心中一動,便拐彎去學校體育生宿舍。那裏有他的一個損友,春原陽平。
離宿舍還有一段距離時,朱雲聽到一陣齊聲呐喊聲,不禁皺了皺眉頭,“春原不會是又闖禍了吧”,一邊想著一邊快步趕過去。
進入大門,向左拐彎,諒是做好心理準備的朱雲看見如此情形,也不禁瞠目結舌——一群精壯大漢,排成一隊,如玩橄欖球般將一個金發娃娃臉男生傳遞過去,夾雜著責罵的聲音——“為什麼大清早的要放那麼大聲的音樂?”“那是因為不放音樂提不起勁啊!”“那為什麼不戴耳機?”“耳機那麼高級的東西我怎麼有啊?”不用問,如此回答的隻有金發娃娃臉男生——朱雲的損友,春原陽平。“啊——”眾人齊聲喊,衝上去,把春原陽平壓在身下,讓某位金發娃娃臉男生著實體驗了某位大聖爺被壓在五行山下的滋味。
肩上感到被人拍了拍,朱雲回頭,正是損友岡崎朋也。“驚呆了?”藍發冰山男促狹地問道。“啊,確實如此,不過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不會出人命吧?”指了指人堆。“放心,春原陽平是不死小強命,死不了的。”“不管怎樣,還是幫一把比較好,畢竟這樣下去太可憐了。”
吸氣,運氣,吐氣,然後上前,朱雲中氣十足地喊道:“橄欖球社的社員們,盡管我們不知道你們與春原的恩恩怨怨,但還請放過春原一馬,畢竟鬧得太過分的話,美佐枝小姐會很生氣的。”話音剛落,耳邊傳來彪悍的女聲——“你們這幫家夥在幹什麼?”隻見一名藍色頭發二十多歲,身穿藍色管理員衣服的女性手持拖把,衝上前來。
“糟了,是美佐枝,風緊扯呼!”眾橄欖球社社員紛紛如鳥獸散,隻留下滿身傷痕的春原躺在地上,縮成一團,令人感到無比可憐。
“嗚嗚嗚……美佐枝小姐,你再不來我就要死了,嗚嗚嗚……”春原一邊痛哭,一邊試圖抱上美佐枝的大腿痛哭。美佐枝閃過一邊,露出抱歉的神情:“不好意思,啊朱,岡崎,讓你們看見如此糟糕一麵了。”“啊,沒事,這就是青春啊”岡崎一腳蹬開靠上來的春原。“相對而言,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春原送回房間裏休息吧?”滿頭黑線的朱雲如是吐槽。
………………………………護送春原回房間的分界線…………………………
“等著瞧,我一定要給橄欖球社的那幫混蛋們好看。”淩亂的房間裏,滿血滿MP的春原陽平元氣滿滿地說道。許是在自己房間的緣故,春原說話多了幾分底氣。與春原元氣滿滿,誌在必得的態度相反,餘下的兩人一臉司空見慣的神色。“啊,這裏沒茶,給我添茶。”——by岡崎朋也,“如果有花生的話那就最好了。”——by朱雲。“喂,你們兩個聽我說話啊!”抓狂的春原陽平如是咆哮。
“咚——”隔壁傳來一聲響聲,伴隨著一聲怒吼,“給我安靜下來!”
“實在是對不起!”春原立馬做出猛虎伏地式。(“汗——”岡崎&朱雲)
“坦白的說,春原,自我認識你以來,類似的話已經說了不下十次了。結果呢”喝了一口茶,朱雲吐槽道。“與其繼續與橄欖球社的社員不死不休,不如暫且退步,退一步海闊天空嗎,畢竟還要在這裏過幾年,抬頭不見低頭見什麼的,不想隔三差五被人痛扁吧。”斟酌一下語氣,朱雲推了推眼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