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蓮一轉身一溜煙的跑出房間。獨自留下文笮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桌前出著神。文笮將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輕輕的聞著。那是一種不知道怎樣形容的氣味,有點腥味,又有點騷味,還有那的體香味。過了好一會兒,心蓮才端著一個菜盤子走了進來。把盤子擱下一看,裏邊擱著四盤菜,雖然並不是什麼名菜佳肴,倒也別致精巧。
青絲豆芽,腐乳排骨,爆炒小牛腰子,再加上一盅雞皮酸筍湯。有葷有蔬,而且,南調北味,全都有了。“爺,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婢子隻好撿了四色不同地方的菜色,爺您嚐嚐。”心蓮說道。
“你不用太辛苦,爺不在乎吃喝,如果問我想吃什麼”文笮說道這裏,站起身來,湊到心蓮嘴邊輕輕的啄了一口繼續說道:“爺,隻想吃你。”“別,爺,說好了的”心蓮一彎腰輕輕的閃到一邊。順勢轉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好好好,爺不急,爺等到晚上再說”文笮無可奈何得說道。嘴裏說不急,其實文笮心裏早已經火燒火燎,可大丈夫必須言而有信。說不動手就不動手,他動腳總成吧。想完,文笮的腳就不老實起來,一拖鞋子,彎腰到桌子底下把襪子拖了。伸出腳向著心蓮胯襠輕輕撩去。
心蓮突地一夾腿,將文笮的腳緊緊得夾在膝蓋上。看到文笮眼裏有點著急,又有一絲慍怒得神情,心蓮隻好知趣的鬆開大腿。文笮獲得自由的腳順勢鑽進了心蓮的大腿之間。
腳趾輕輕地撥著,夾著,撚著心蓮的那方寸之地。文笮透過桌子上放著的油燈那昏黃的火光可以看到心蓮越垂越低的小腦袋,和那越來越紅的小臉蛋。那個得意,那個高興,使得文笮胃口大開,眼前的四盤普通菜肴現在吃在嘴裏簡直是絕世佳肴,美。
吃完這頓晚飯,文笮立刻跳起身來,轉到心蓮身後就要去解心蓮的腰帶。窘地心蓮雙手拉緊著腰帶,苦苦哀求道:“爺,爺,別急,婢子身上髒,等婢子收拾好桌子,回頭洗洗幹淨再來伺候爺。”
文笮想想也對,自己還一身臭汗呢。也得洗洗幹淨。他這才將手縮了回來,退了幾步道:“我先去洗一把,然後在床上等著你,你可快點。”說完,文笮走進後麵的那間廚房,廚房裏有塊隔開的青石板,平時洗什麼菜啦,衣服啦的東西都在這裏。洗澡當然也一樣啦。青石板前有口大水缸。用起水來相當方便,可惜都是冷水,對於文笮這樣衣來伸手的懶漢來說,燒熱水洗澡還不如不洗呢。
聽見外麵心蓮正忙碌得收拾著餐盤碗筷,文笮快速的用水從頭到腳馬馬虎虎的衝了兩下,便想出來拿衣服穿。
“爺,您就是這樣洗的呀。”正在收拾碗筷的心蓮看到文笮出來極為驚訝的說。給心蓮這樣一說,文笮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確實,洗菜還得多浸兩下呢,這也算是洗澡。心蓮笑著抹幹淨碗筷上的水,將碗筷放回櫥櫃,轉身走到灶堂前,揭開鍋蓋,熱騰騰的蒸氣飄了起來。
“爺,婢子早就燒好熱水了,婢子伺候您洗吧。”說完心蓮拿過一個木盆,往裏麵勺滿水,然後端著木盆走過來。“你也一起洗吧。”文笮說道。
看著心蓮頭垂得老低。臉脹得通紅。文笮又不好意思的說:“你別誤會,我說話一定算話,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有我們做奴才推托的份,不是婢子阻了爺的興致,隻是婢子求爺給婢子存些體麵,說穿了,婢子隻是爺的一件東西,婢子哪能真的強著不讓爺動手,爺是個好主子,這是婢子的福分,婢子本來就是爺的,爺願意怎麼用就怎麼用好了”
聽到心蓮可憐息息地說著的話,文笮倒是不好意思再進一步要求什麼了。接過木盆放在地上,文笮原本以為心蓮會退出去。沒有想到,心蓮背過身來,輕輕地解起自己地腰帶來。
腰帶一鬆,一部青絲長裙飄落到地上,心蓮纖指慢慢的蛻下自己地褻衣。輕輕解開纏在胯襠間的騎馬汗巾。心蓮整個下半身便一絲不掛的顯露在文笮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