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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點,張凱就開著車接到了陳言,和夏怡涵、許薇一起吃過早飯後,四個人就踏上了前往南京的路途。!nBn!
一路上,四個人的興致顯然都很不錯,尤其是夏怡涵兩女,一邊吃著零食看著車窗外的景致,一邊不時問陳言南京城的情況,看出來她倆對這次旅行很是期待。
草長鶯飛,清秀溫婉,江南水鄉。作為江南地區最具代表性的城市之一,南京的特色可見一斑。
RV4上了高速後,才開了兩個多鍾頭就到了南京市,不過這並不是最終的目的地,陳言的家在南京市周邊的一座小鎮上,這之後靠著陳言的指向,七繞八彎費了一番功夫才抵達了陳言的家,此刻快到午了。
陳言的這處房位於鎮上最老的一片地區,已經有二十多年的年頭,據說是在陳言出身的那年才建起來。聽母親說,當年自己的爺爺也算是個大財主,不過在那十年的動亂迅速破敗下來,不過總算是暗保留了一些錢帛,熬過那段苦日後新建了四套房留給四個女,後來其他三個女的家庭先後賣掉這片產業陸續搬走,到了如今隻剩下陳言一家還留在這裏。
陳言看到老舊的房舍,心裏卻沒有來湧起一陣溫暖,在這裏度過二十年的日日夜夜,留給自己的記憶實在太多了。
陳言招呼了張凱三人,自己手上提了一個大袋大步跑進了房門口,敲了敲門後,隔了幾分鍾門就被推開了,探出來一個年約四十幾歲的年婦人。
陳言一看到對方,心裏一陣激動,眼眶甚至都有些發紅,吃吃地喊了一聲:“媽……”
這個年婦人就是陳言的母親了,雖然看上去依舊稱得上風韻猶存,但實際年齡已經年近五十,而且因為歲月和生活的侵蝕,女人的眼角已經有了皺紋,但看樣氣色依舊不錯。
陳母一看到兒回來了,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情不自禁地抱了他一下。
慈母手線,遊身上衣。這種血濃於水的親情不是能用任何一個簡單詞語可以形容得出來的,年幼喪父本就是不可承受之痛,陳母含辛茹苦帶大了陳言,這本就是一份天大的恩情了!
陳母抱了陳言一下後,立刻退後一步上下打量了下自己兒,臉色的笑意更濃,點頭道:“不錯,人看上去更穩重成熟了,真的是長大了。”
陳言撓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候夏怡涵三人也走了過來,紛紛鞠躬致禮道:“您好,伯母。”
陳母一愣,隨即恍然道:“哦,你們是阿言的朋友吧,快請進來。”說著陳母熱情地把四個人迎到了屋裏。
“伯母,這是給您帶的一點東西,還請您不要嫌棄。”夏怡涵落落大方地把三個人的東西都放到了客廳的桌上。
陳母給四個人都倒了杯茶,笑道:“這麼客氣做什麼,你們是阿言的朋友,來這裏就是客人,幹嘛還帶東西呢。”
“媽,您就收下吧,這是他們的一點心意,如果咱們不收下反倒不禮貌了。”陳言嬉笑道。
陳母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孩,說話還是這麼沒個正行。”
三人一看陳言被訓了,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場麵一派和諧。
兒回來,又帶來三個朋友,陳母自然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招呼了他們一下後,就起身出門買菜了,準備午好好吃一頓,陳言本來也想跟著去,卻硬被母親要求留下陪張凱三人。
陳母離開後,三個人一下也放開了手腳,紛紛在陳言的老屋裏打量了起來。
“哎,陳言,你母親的口音我怎麼聽著有些奇怪,不像是長三角這一帶的人。”夏怡涵忽然問道。
陳言笑道:“我母親是台灣人,嫁到大陸幾十年了,口音總歸是變了些,也真虧你還能聽出來。”
夏怡涵得意笑笑,“那是,我的耳朵可是相當敏感的……哎,這是你房間吧?”
因為許薇迷上了陳母在屋後小院裏擺弄的花卉和金魚,張凱就留下來陪著,夏怡涵則開始在陳言的房裏轉了起來。
陳言點點頭,推開了門,道:“不過我都幾年時間沒怎麼住過了。”
夏怡涵極富興致地走了進去,這還是她頭一次進男性朋友的房間,細細打量了一番裏麵的布局,家具裝潢有些老舊,當看到牆壁上的幾張發黃的海報,撲哧一笑道:“新百娘、射雕英雄傳、還有小虎隊……咯咯,陳言,你的興趣可真有意思。”
陳言卻沒什麼不好意思,反而臉色頗有種懷念的味道,感慨道:“這都是童年僅存的一些留念了,記得小時候家裏就一台黑白電視機,也沒什麼那麼多電視節目,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寫完作業邊吃飯邊看這些,現在想想都挺有趣的。”
夏怡涵隨即默然,那種生活她還真實際體驗過,但看得出來,陳言對過去那種生活很是懷念,想到自己剛剛還笑話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兩頰有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