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恒接受傳承的時候,與此同時,在懸浮崖的某個山峰之上,山峰的頂端站著一隻體型十分巨大的鳥類,看起來像雕,可又有些像鷹,它就是鐮鷹的首領—弑鷹,而在它的周圍,站著的是體型較小的鐮鷹,不過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從它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它們都不是好人。
“重鷹,那小子準備好了嗎!”這時弑鷹向著他最近的一隻鐮鷹問道。
“報告首領,血鷹大人說那個能力還要多熟悉,畢竟血鷹大人是前不久才剛剛掌握的,還要在多給他一些時間。”重鷹說到。
弑鷹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懸浮島的某處,他知道時間還有很多,不急這一時。雖然鐮鷹在速度上遠勝白羽鳥,但無奈的是,白羽鳥防禦上著超高的防禦,而且,白羽鳥還有著它們獨有的天賦忍術,雖然要達到精銳的水準才會使用,但這也就夠了,每次鐮鷹進攻白羽林的時候,那群白羽鳥的精銳總是像一堵牆一樣阻擋了鐮鷹的進攻,讓鐮鷹每次都隻能在白羽林的外圍止步不前,但這一次不一樣了,因為自己的兒子血鷹的血脈好像發生了變異,而這種變異導致了血鷹的能力與其它的鐮鷹有些不一樣,因為他的能力與其說是鐮鷹的能力,不如說是更像是白羽鳥的更為深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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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回事啊,身體感覺好緊啊,就像是自己的皮膚在收縮一樣,啊啊啊啊!”
這時,張恒因為一陣全身上下的疼痛而醒了過來。在他睜開了眼睛了之後,發現自己的好像在縮水,但自己的身體卻沒有縮小的感覺,準確的來說,就是穿上了一件一直在縮水的衣服一樣,衣服越縮越小,小到讓他感覺疼痛難忍,而這種疼痛是作用在他的整個身體。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是中了什麼忍術,難道這是幻術?”張恒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是否中了忍術或幻術,不過在他寫輪眼開啟了之後,卻也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讓他開始有些慌張了起來。
“不對啊,完全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啊,隻是……呃啊!”在張恒收回寫輪眼之後,體內同時傳來了一種強烈的收縮感,原先就隻有感覺自己的皮膚在收縮,而現在,卻是整個身體都在收縮,這樣的收縮感直接超過了他對疼痛忍耐的極限,不過同時他發現了新的痛苦是來源於他的查克拉,他體內的查克拉也在開始不停的收縮,那種感覺簡直就是想讓手臂粗的鋼管強行壓縮成繡花針般的細小。
“不,不對!這,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痛苦,白羽木!呃啊啊!”雖然全身都在忍受著強烈的劇痛,但張恒的意識卻是越來越清晰。
為了不再這麼痛苦,張恒開始自殘一般的行為來想讓自己昏過去,或者也是想要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在痛苦中的張恒卻沒有發現,在他撞過來裝過去的時候,他的身體好像越來越硬了,剛開始被撞得頭破血流的他到後麵將那些十分堅硬的岩石撞碎,在此過程中他的身體的口也在慢慢的回複,每撞一次所產生的傷口越漸漸的減少,這一情況持續到他每一次衝撞的過程中一不小心腳滑了一下後……
“為什麼?我好想已經撞得沒有知覺了吧,可為什麼還是好痛啊!嗯?!不對!這,這!”盡管身體是十分的痛苦,可張恒還是發現了問題的所在,要不是現在疼的他都沒精力說話不然他真想抽空罵一句“是哪個龜孫子把我帶到這麼高的地方的!想休息的話在下麵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就行了,而且帶這麼高你不顯累得慌啊!”
可惜這無論他想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他將高空墜地的命運,也許直到墜地的那一刻之前,他還在想著會有奇跡的發生,也許,白羽木會來救他,不過,雖然他是這麼的像著的,不過真想說他想得太好了,所以,他還是墜落下去了……
“砰”的一下,張恒和大地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這也讓他幸福的暈了過去,不過,在他暈過去之後,在他耳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一條白色的線條也同時慢慢的消失了。
“啊哈,水月,總算找到你了,果然,長老的話是沒錯的,咦?睡過去了?沒事吧?算了,先帶到大長老那再說。”
時間,就在張恒不知不覺中度過,不知過了多久,張恒醒了過來,感覺自己是靠在什麼東西上,不過,在他醒來的第一眼,他看到的卻是,一個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