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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雜亂地擺放著女子身上脫下來的花邊內衣,內褲,紅色的窄裙和黑色的絲襪褲,高跟鞋就歪在門口處,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一高大,胖壯的男子正****著身子躺在那張原型的大床上,身上除了一黑色內褲遮著緊要部位,其餘都裸露著,那肥碩的肚腩像是他剛吞了一個氣球一般,由於他體重的原因,柔軟的床墊陷下去一個大坑,他就躺在這坑邊上。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水聲停歇下來,一會兒,一個女人裹著一件白色浴袍從裏麵走出來,腰間的係帶隨便係了一下,隨時有開了的可能,那是為誰提供解開的方便,她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香氣,剛剛她故意多打了幾遍香體乳,以取得想要的引誘效果。
男人一下坐將起來,女人赤著腳往前邁了一步,一條腿從浴袍裏露出來,她不再往前,把及腰的長發攏了
一下,胸前的那一大片裸露就露了出來。
男人淫笑著走過去,她故意把身子扭到一邊不去看那比她高出三四十公分的雄壯身軀,雙腿交叉,用腳趾頭點地,卻不再躲開,男人走過去一拉她的肩膀,她順勢倒在男人的懷中,仿佛被挑了骨頭一般,酥軟的不成樣子,男人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起來,吻地她幾乎要透不過氣來,腳尖也不由得翹起來。
男人的大手很自然地從她的胸口伸進去,一把就握住了那軟軟的豐滿的部位,不停地搓著,女人軟軟的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上,那腰間的帶子因為身體的廝磨早已開了,她裸露的胴體露了出來,當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撫摸的時候,她有著說不出的喜悅和興奮,她氣喘噓噓的用手撫摸著男人寬厚的脊背,男人手不斷揉搓著她的柔軟,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垂,脖子,弄得她的身子一陣陣如電流經過般酥軟,女人嬌喘嚶嚶,身子不斷在男人身下扭動,像是一條擱淺的泥鰍,摩擦著他身體堅硬的部分,奈何男人的身軀太龐大,這往原型巨床上一倒,女人就像是被砸進了床墊裏,被嵌在裏麵了,而覆蓋在她上麵的正是那具能裝下她的虎軀,她的扭動讓他亢奮不已,他不再忍耐,勁腰一挺,她“啊……”的一聲,貫穿了她……室內空氣****的味道,女人嬌裏嬌氣的哼哼聲,不時化作忍不住的哼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房間裏的畫麵甚是香豔……
過了不知多久,女人開口緩緩地說:“你不如趁這個機會把宋法拉派到鎮開發辦公室。”
“這怎麼可以啊?人家幹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把她派到那個地方啊。”男的反駁。
“我說,馮西輝,你是不是看上宋法拉,得不了手你難受啊,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她弄到手啊。”
“胡麗,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跟你一樣啊?”
這一對剛享受完********的正是馮西輝和胡麗。
胡麗騰的坐起來,指著馮西輝說:“你說我怎麼了?”
馮西輝正頭枕雙臂閉著雙眼,胡麗的斥責倒還把他嚇了一條,他立馬笑著說:“瞧你,又想歪了吧,我是說其他的那幫人怎麼能像你這樣溫柔,這麼會伺候人呢?”
“哼!”胡麗傲嬌地鑽進他的懷中,其實說句哄這個女人開心的話,馮西輝怎麼會不會呢,其實他的真心話就是能像胡麗這麼體格風騷的女人著實不多,不過真正能帶給他愉悅的就是這個女人,家裏那位著實讓他頭疼,算了,不想了,他摟緊了懷中的胡麗。
“你不舍得把宋法拉送走,你把我派到那裏吧。”胡麗忽然賭氣轉過身去。
“哎呀,寶貝兒,別氣,我明天就找她談話,把她派去,這下你沒意見了吧?”他用手從她腋下握住了她的柔軟,她禁不住哦了一聲。
“我這不還是為了我們嗎?畢竟她知道咱們倆的事情,哎呀,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啦,反正就是不能讓她在跟前。”胡麗恃寵而驕。
馮西輝忽然覺得自己懷中這個女人真的是一條毒蛇,都說女人的嫉妒心特別可怕,此刻他倒是領教了。
嫉妒,損人卻不利己,於人是傷害的利器,讓他人倍感寒冷,於己是心靈的毒藥,讓自己倍感不悅,嫉妒她人的人往往在某方麵缺乏自信同時又相當的爭強好勝,貪心,自私,希望全世界的好事都落在自己頭上,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強,比自己過得好,眼下,胡麗對法拉是赤 裸 裸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