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兩個人在看到範天逸從下麵冒出來時,才深刻感知到現在的處境。他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被驚得愣在原地。
三個人都不說話,還是範天逸打破了沉默,用燈光晃了晃他們問:“你們幹嘛不說話?”
“有什麼發現嗎?”
“這個算嗎?”他用手機照地上的逃生標誌給兩個人看並說:“我在上樓梯的時候發現每層樓梯的出口標誌不一樣,有紅色和綠色的區別。當上紅色標誌的階梯時能很明顯感覺到樓梯比較冷,手機信號好像也被幹擾了發出呲呲的聲音。”
於蘭看了一眼朝上的樓梯,出口標誌為紅色。她又查看另一邊樓梯,出口標誌為綠色。於蘭說:“走這邊”
他們三人按照出口標誌的顏色來上樓,終於來到了五樓。範天逸又恢複以前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這遊戲還挺簡單。不過還好子凡沒來,不然又多個被困的人。”
“子凡?”於蘭問:“她怎麼會過來?”
“我上午有約她一起出來,不過她好像有什麼事要處理就沒理我。真難得她對靈異事件沒興趣。”
“範天逸。”
“怎麼了?”
“別隨便拉人下水。”於蘭停下腳步,一向麵帶微笑的她難得一臉嚴肅。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已經在反省了嘛。我可不敢真的帶她到危險的地方。”範天逸看著於蘭說:“不過,你不笑的時候和和安還挺像的嘛。”
雙胞胎能不像嗎?於和安沒有理會他,用剪報上的校曆日期打開了教務處的門。進入教務處,他們到處翻找鑰匙最後在一個櫃子前停住。
從玻璃處能看到有兩把鑰匙在櫃子裏,但櫃子被一把鎖鎖住了。於蘭說:“就是這把鑰匙。”範天逸拉了一下鎖——紋絲不動。
“怎麼辦?要不我們還是翻牆吧?”
“不行,雨太大了,翻牆有風險。這把鎖比較小我們可以拿東西砸開。”
“消防櫃裏有一把消防斧,可以用它來砍開。”於和安說完就走了出去,過了一會拿了把斧頭回來了。
“真的要砸開啊?”
“不然你想在這過夜?和安,砸開。”於蘭下了命令。鎖被砸開了,獲得兩把鑰匙。
範天逸看著兩把差不多的鑰匙,分不出來哪把才是他們需要的,幹脆都帶走了。
因為雨越來越大,所以他們回到班上拿好傘準備離開。前麵兩人已經在樓梯上了,於和安在最後。正當他就快要踏入樓梯的時候,旁邊的逃生標誌突然轉變為紅色。其他兩人瞬間消失,隻剩下他一個人。
霧彌漫進了教學樓,周圍沒有什麼聲音,隻有雨淅淅瀝瀝的下。周圍的溫度瞬間急轉而下,樓梯裏逐漸傳來腳步的聲音。
於和安孤身一人,聽著逐漸逼近的聲音。他凝聲屏氣忽略外麵的雨聲仔細辨認腳步聲,隻有一個人。由於其他班都是鎖著的,他立刻進入自己班級並蹲在講台裏麵。
門被打開了,有一個人從外麵走進來。他來到玉春的桌子前麵,站住不動了。於和安好像聽到他在說著什麼,像是在說鑰匙兩個字。和安覺得聲音有點耳熟就探頭悄悄查看,正好一聲驚雷閃過正好看清楚了那人的身影,正是玉春本人。
她與今天白天截然不同,校服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血液。怪不得和安聞到一股濃厚的血腥味。玉春突然發狂,扯下她的右手喊道:“不是這個!鑰匙!鑰匙!”
她到處翻找眼看就要走到講台處了。於和安感覺自己的心髒狂跳腎上腺素飆升,準備隨時衝出去。
與此同時,其他兩個人看到於和安突然消失。於蘭連忙衝上去卻發現怎麼也回不到三樓。仿佛有一堵牆在阻攔他們。範天逸拉住她說:“冷靜一點,不然我們也會分開。”於蘭用手狠敲了一下牆壁,看起來十分懊惱。
範天逸發現他們隻能待在一樓和二樓,就想大聲呼喚於和安。
“於和安!你還好嗎?”沒有人回應。範天逸抱怨了一句:“這雨可真夠大的。哎?那是什麼?”他好像看到有一團東西在廁所。於蘭打開手機燈光照向那。
一個破破爛爛不成人形的東西正在向他們走來,好像是臉的位置在說:“救我......”。走路還帶出一道血痕。“我靠!這什麼玩意?”範天逸轉身想立刻拉起於蘭就跑。但沒想到於蘭在看到的一瞬間就跑開了。
“你怎麼這麼沒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