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以不睡覺,充足的睡眠是人維持生命的必備條件之一。
就如此刻的熊奇友正在那張席夢思床上做著他的春夢一樣。雖然那張席夢思並不屬於他本人,而是屬於他朋友於興仁的,但這好像並不影響他安然入夢。
對於一窮二白的人來說,睡覺是打發時間的有效法寶之一。
然而,就在此刻,門鈴響了,清脆而入耳。
門鈴究竟響了多長時間才將熊奇友從床上叫到門前,熊奇友當然不知道。但是就在他將門打開的那一刹那,他後悔了。他後悔自己昨夜不該在那個該死的露天酒吧泡了那麼久,更不該在那裏喝了那麼多廠家促銷之用不要錢的啤酒。
因為站在門前的這個人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十分妖豔的女人。雖然他並不認識她,但他卻相信這個女人一定和自己有緣。否則,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深夜三點四十八分摁響他的門鈴。
“睡睡睡,你怎麼不一覺睡過去呢?”女人一邊脫鞋一邊沒好氣地衝著熊友奇發火,便如同對待自己的丈夫或是兒子:“你耳朵聾了嗎?”
“沒,沒聾。”熊友奇趕緊將一雙繡了花的拖鞋遞到女人的腳下,站起身時,他便伸手去開燈。奇怪的是他反複摁了幾下,燈也沒亮。
“按什麼按,那燈不是早壞了嘛。”女人順手關好了門。
熊奇友不得不有點納罕的自言自語:“這燈早壞了嘛?我怎麼不知道呢?昨晚我好像還開過啊”
一陣水聲便在此刻從衛生間裏傳來,熊奇友一怔:她的動作怎麼這麼快,一眨眼的功夫已衝起涼來了?她到底是誰呀?怎麼到了這裏就像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呢?
衛生間的門虛掩著,玻璃門上正映著那女人婀娜的身影,曲線分明,凹凸有致。
看著這影子,熊奇友已覺嗓子發幹,心裏竄火了。他可是很久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更別說這樣漂亮這樣惹火的女人。
“如果我將門輕輕推開,她會怎麼樣呢?”
熊奇友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或者她會喊?這倒不要緊,這裏是別墅區,她就是把聲帶喊小結了,恐怕也無人聽見。或者她會罵將起來。瞧她進門時凶巴巴的模樣,大概帶×的字她也是能罵出口的。這好像也不要緊,打是疼,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隻要讓我將她看個明明白白,讓她罵幾句,不,罵幾十句幾千句又有什麼關係呢?傷著的隻是她自己的力氣,又傷不著我的半根毫毛。剩下的,她還能有什麼手段呢?或許她會動手,那樣也好,手用來打人了,那就不可能用來擋東西了。”
想到這兒,熊奇友不由不無淫邪地一笑。
“或者她不用手,會用腳踢我,那就更好了。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抬起腳踢人的時候,她那最最重要的部位不就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哈哈哈——”
想到這兒,熊奇友不由大笑出聲。
“笑你媽的頭呀,還不快來給我擦擦背?”
女人的聲音雖然如母老虎發威無異,但聽到熊奇友耳朵裏卻猶如天仙的妙音。他隻是擔心自己聽錯了。
“你是叫我嗎?”
熊奇友小心翼翼地如同一年級的學生走進了班主任的辦公室。
“不叫你叫鬼呀!”
“噢噢,就來就來!”
就象中了幾百萬福彩大獎一樣,熊奇友忙不迭地竄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雖然霧氣籠罩,但卻並不影響熊奇友將一個正在沐浴的美女盡收眼底,他的目光頓時變得直勾勾的。他心裏想的隻是自己的爹娘沒有多給他生幾雙眼睛。因為此時此刻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朝哪裏看。
“看什麼看,兩三年了,還沒看夠啊?”
這一下,熊奇友開始糊塗了:“我認識她嗎?不認識呀,還認識兩三年了,我這兩三年除了在舞廳裏和幾個半老女人鬼混過那麼幾回,什麼時候認識過這樣的美女呀!”
“還楞著幹什麼,等我三請四邀,給你下跪呀?”
“噢噢,不用不用。我正求之不得呢!”
一邊用沐浴液往美人背上抹,熊奇友不由地一陣陣地咽著口水。
美人高高地舉起了雙臂,這回沒等她開口,熊奇友已明白了美人的無聲指令,他趕緊將沐浴液往她的腋下抹去。飽滿的乳房的側麵已經清晰可見,熊奇友嘴裏塞滿口水幾乎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