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大家最期待的，也是本行開辦以來最好的一個藏品！”
台下的掌聲混合著粗俗的語言不斷衝擊天花板，坐在二樓VLP包廂的陸清婉隱約能聽見幾聲譏誚的口哨。
睥睨台下群魔亂舞的人群，她的心到現在為止都不能平靜，隻有買下他才會安心。
陸清婉緊緊盯著舞台。
燈光迷離的舞台正中央，緩緩升起一個鐵籠，裏麵鎖著一個少年，銀色的頭發給足了台下觀眾神秘。
拍賣師滿意台下所有好奇的目光，眼神狠厲地拿起旁邊的鞭子就打在了籠子上，力道很大，破風的聲音讓場子都安靜了幾秒。
不過隨著少年緩緩抬起頭，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拍賣師看著台下人或是貪婪或是充滿欲望的眼神，更加滿意的勾唇。
“這就是本行最新的拍品，這個不僅全新，沒有被碰過，隻是教了基本的規矩之外，他還有很強的反應力和學習能力，無論是做禁臠還是殺手都是不二的選擇。”
拍賣師說完，台下的熱情空前高漲，都是生意人，怎麼不知道拍賣師的意思，無非就是，即可以滿足床上，也可以替你辦事。
“好，起拍價500萬！”
拍賣師錘子剛落下，喊價聲此起彼伏。
拍賣師笑著，都是一兩萬的小遊戲，他才不稀罕去記，直到聽見有人喊出“750萬。”
拍賣師才開始記數“好，11號先生，750萬一次。”一錘沒有敲下，“800萬！”11號旁邊的12號出聲。
周遭的聲音逐漸停息，隻有兩個人的對峙。
“850萬！”
拍賣師笑得嘴角都上去了，每個商品他都有百分之10點的提成。這次真的要發了。
兩人僵持不下，從50萬一加到10萬一次。最後價格已經突破980萬，是11號報出的價格，12號也熄火了，1000萬一隻小寵物，不知道以後這個小可憐要替他幹多少活才能死。
買下來就沒有放走的道理，榨幹最後的價值，留一個全SHI都是對他最好的結局。
11號信心滿滿，沒有人會比他的價格要高了。赤裸裸的眼神看著台上籠子裏麵的少年。
少年赤裸著上半身，白色身軀上一點紅梅格外耀眼。沒有鞭痕，很幹淨。
腦子裏麵全是意亂情迷。
“1億。”拍賣師要落下最後一錘的時候，在二樓的陸清婉示意讓人舉牌，拿著白板，平靜地寫下1億。
聲音不大，卻讓整個會行安靜了，拍賣師腦子也是亂的，機械地錘了三次，最後，想到了提成的一千萬“恭喜！一億！成交！拍下本次最後的藏品。”
籠子裏麵原本對一切都漠然的少年，抬頭看著正對自己的二樓包廂，探究。
讓人去對賬單陸清婉隔著單麵玻璃和人對視，明明知道少年看不見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坐直身子，像是幹壞事被發現的小孩子。
籠子被打開，少年被帶走，碧色的眼眸一直盯著二樓的窗戶，直到被拉進來幕後，看不見為止，江清婉才放鬆了肩膀。
回想著那雙藍色的眼睛，輕聲呢喃，“好看，前世第一眼一樣好看。”
隻是要些許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