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i~
清早起來去拾糞~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我回來不見俺的女人~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東院找罷我西院裏找~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南邊找罷我北邊裏尋~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
駱池魚迷迷糊糊被鬧鈴吵醒時,忍無可忍的吵著室友發脾氣:
“都是大學生了咱能不能有點素質?大清早的設個鬧鍾嘚吧嘚吧半天,你這鬧鍾鬧誰呢?”
“吵死了!再不關老子非的把你打出翔來你信不信!揍到你親媽不做親子鑒定都不敢認你的那種!”
可是無論他表現的再怎麼憤怒,說出的話再怎麼唬人,這個該死的鬧鍾依然在歡脫的唱著:“清早起來去拾糞……”
他的頭都要炸掉了,忍無可忍的從床上坐起來,這就要去找鬧鈴的主人算賬。
沒想到啊沒想到,諾大的屋子裏就他一個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駱池魚的睡意,已經消失了一大半。
沒錯,是被嚇的。
他是一個普通二本的學生,住宿舍那種。
八人寢且上下鋪……
他咋能在大平層裏醒來呢?
“駱池魚啊駱池魚,你真是出息了,能做個這麼好的美夢,你看這裝修,還是歐式輕奢風?”
整間屋子除了衛生間,其餘的房間都被打通了,套內少說也有二百平方。
直接連著一個大大的落地窗,顯得整個房子空曠無比。
他還真是第一次用空曠來形容一棟房子,足以說明這房子的大。
這顯然不符合邏輯啊!
“嘶,起錯了,重起。”
他趕緊閉上眼睛,準備再次睡過去時。
視線突然掃到了旁邊散落在床頭櫃上的白色藥瓶。
上麵寫著三個大字:敵敵畏。
啥?
這不是農藥嗎?
他連忙伸手去拿,發現裏麵已經空瓶了!
駱池魚愣了一下。
空瓶了?
他喝的?
這都什麼什麼啊?
這就是期末周的想死欲嗎?夢裏都在服毒?
突然,一股電流突然從他的腳下一路火花帶閃電竄到了他的腦海中。
耳邊響起雌雄難辨的機械音:【宿主已到位,正在導入記憶。】
緊接著,很多不屬於駱池魚的記憶在腦海中翻滾著,駱池魚來不及梳理,又聽到那機械音對他說:【記憶導入成功,宿主的任務是代替原主活下去,隻要活到本書大結局就可以活的巨額獎金。】
【那麼我就先退下了,這一退,還望宿主多多保重。】
駱池魚情不自禁的吟唱道:“臣退了,臣這一退,就是一輩子……”
一片死寂後,他終於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他這是穿越了?
還穿到了一個什麼什麼ABO世界。
暈死。
這不是網上那些腐女才愛看的東西嗎?
他可是正經人家的男孩誒~
一邊吐槽,一邊翻看著原主的記憶,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