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池魚沒當過明星,對這些沒什麼經驗。
任由雷斯然扯著他捯飭了大半天。
鏡子裏的自己怎麼捯飭都嘎嘎帥,反正他從小到大都是這張帥臉,早都看習慣了,怎麼看怎麼帥。
這世界上愛自己要是不犯法的話,他都想去申請結婚證了。
隻是雷斯然像打了雞血似的,一定要讓他以最好的精神麵貌出現在觀眾視野裏。
打扮的很是心機。
“行,就這樣吧,跟我還是同色係,一看就是一家人。”
雷斯然做經紀人久了,一副老媽子性格。
對駱池魚可謂是把心操到了小細節裏。
小到連口罩都是專門給駱池魚定製的,以他的臉為基礎,露出來最漂亮的角度和部分。
臨出門前,甚至還檢查了一下他的褲腿:“這次可是你換公司後的第一次亮相,要是遇到奇葩狗仔咄咄逼人,你就裝沒聽見就行。”
“你黑粉多,到時候一定少說話,可別再得罪人了。”
“不行,你站那,我給你把褲子再提高點,顯得精神。”
也不知道雷斯然是不是大力王轉世,幫他扯得時候,一個沒注意,把他的褲襪給扯壞了。
駱池魚一臉菜色:“不是,大哥你幹哈啊!直接給我褲襪幹碎了。”
“稀碎整的,我現在大舅都在外麵露著。”
雷斯然一下子還沒明白什麼叫大舅:“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現在的襪子漏腳趾頭了。”
“大舅就是大腳趾,二舅就是二腳趾。”
他剛解釋完,雷斯然突然擰著眉頭格外嚴肅,輕輕吟唱道:“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駱池魚聽到了自己麵具破碎的聲音:“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
這雷斯然,難道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真是奇了怪了。
這麼土且小眾的歌,也不會在這個世界流行吧?
他按捺住自己的歡喜雀躍,正想和他對點耳熟能詳的暗號試試。
雷斯然卻好像有著讀心術似的,拍了他後背一把:“亂想啥呢?這個歌不是你的成名曲嗎?你咋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啊?
成名曲?
不是,一個頂流是靠這首歌成名的?
這到底是個什麼發癲的世界!
好吧,既然大家的精神狀態都不正常,那他就放心了。
不就是癲嗎?
那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事,直接秒了。
公司派來的保姆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他們上車後,雷斯然和駱池魚躲在後排用手機發消息聊著天。
這車上的人都是山淵的人,他們和山淵不咋熟,不敢在車上亂說話。
駱池魚:【不行,我後悔聽你的穿了這個襪子,現在腳趾頭就像被套了個橡皮筋似的,勒的我腳疼。】
雷斯然:【要不你趁現在調整一下?】
駱池魚:【不是,我的清湯大老爺啊!你讓我在這裏脫鞋?那你還不如讓我去大馬路上當眾拉屎。】
雷斯然:【行,那你去拉唄,誰能拉的過你?】
發完,他還特意抬頭甩了駱池魚一眼刀。
駱池魚一直就是這種瘋瘋癲癲的性子,他都不敢讓駱池魚去參加真人秀或者綜藝。
生怕他被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