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了平兒這番話福王臉色越發的陰沉難看,仿佛此時的天空,陰霾,灰暗,良久福王才緩緩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不管她知道多少事,都要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除掉。”對於福王而言殺一個人算的了什麼,朝中大臣自己都可隨意除之,何況一女流乎。
追隨了福王多年對於他的這封殘暴冷硬平兒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萬一讓王妃知道了可怎麼好?”平兒不無擔憂的問。
福王嘴角掠過了絲絲冷笑,切齒道;“那你就想辦法不讓她知曉,難道這點兒本事你都沒有嗎?”
平兒見福王怒了,連忙應承,“千歲放心,平兒會將此事辦好的。千歲外麵太冷,平兒還是扶您屋中歇息吧。”福王微微點點頭,臉色稍稍和緩了些許,“本王讓你安排兩個殺害東方家的踢碎鬼可安排妥了?”邊走福王邊冷冷的問小心攙扶自己的平兒,因昨晚宛若養福王查東方家被殺一案,為了讓宛若安心福王一早就吩咐平兒給火龍幫傳信安排兩個替罪羊送到了知府那兒去。
平兒趕忙回答說,千歲放心,一個多時辰之前我就把書信寫好,打發西風烈送到火龍客棧去了,估計不出五日書信就能到達火龍山莊,這會子我哥還在那兒,有他來安排會更妥帖周全一些。
對於平兒做事的麻利福王甚是滿意,微微點點頭,“這樣很好,估計不久本王想要的汗血寶馬就能到火龍山莊了,你讓你哥等馬回來了在回京,帶一匹回來讓本王開開眼。”福王素來愛馬,上回宛若曾讓沙伯略給樓蘭國王寫封書信要火龍幫派一得力之人帶著珠寶送到樓蘭去,換取鎮國之寶汗血寶馬,對於此福王是銘記在心的,日思夜盼自己能快一些見到那稀世寶馬。
“千歲的話平兒會命火龍幫的兄弟給我哥帶去的。”平兒柔柔的說,目光裏蕩漾著與言語一樣的柔情,她送福王回房可依然舍不得離開,很多時候她與福王相處的時間要超過宛若,可即使如此她還是不滿足的,可也無可你還自己隻是對方的女官丫鬟,卻不能與之同床共枕,春宵一度,雖沙伯略的出現讓平兒的心開始搖擺了,可麵對福王的那一刻一切搖擺頓時不在,剩下的隻是為君衣帶漸寬終不悔,可這些她隻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有誰知平兒那平和的外表之下也藏著一顆波瀾蕩漾的春心,然現實卻是縱可風流無處說,脈脈心懷無處訴,窗外綿綿冬雨,心中綿綿愁苦。
福王端坐在椅子上隨意的翻開了麵前的一折本,微微抬頭卻看到平兒站在自己對麵愣神兒,福王甚是詫異,“什麼讓你想的如此專注,本王要批閱奏章,還不幫本王研磨。”福王的話頓時把平兒的思緒拉了回來,“千歲您還是休息休息吧,”
福王道;“本王最恨下雨天,一到這天氣就心煩意亂的,不如忙碌的好,快研磨,”
平兒忙迎了一聲,過去給福王研磨,臉上掛著淡淡柔柔的笑,能夠留在他身邊為他做事就是最開心自在的,而看到他為國事操勞的樣子卻甚是心疼,縱使心疼卻也不可說的太過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