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煌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機,沉著聲音問道:“知道為什麼你的腿還完好無損嗎?”
那壯漢的額頭上已經流下了大滴的汗珠,渾身上下還在顫抖,他不怕打架,但是他害怕眼前的這個青年。他實在是太狠了,他從秦煌身上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威脅,他毫不猶豫的相信,隻要秦煌願意,下一秒就能殺了自己。
“不、不知道……”大漢微微顫抖著聲音道。
“因為我要留下你,把他們兩人抬走。”秦煌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臉色猙獰,不斷痛苦呻吟的兩個壯漢,神情冷淡的道,絲毫不會因為兩人痛苦的呻吟而敢到心軟或則是害怕。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不斷顫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家夥,秦煌失望的搖搖頭。
“帶著這兩個家夥,還有那個隨地大小便的肥婆趕緊滾蛋吧。”秦煌厭惡的擺擺手,他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些沒用的廢物身上。
那壯漢聽到秦煌這話,頓時如釋重負,風一般的拖著地麵上的兩個家夥和那肥婆就要走。秦煌要關門的動作停了下來,對著那壯漢和肥婆喊道:“我勸告兩位千萬別報警,不然你們身上斷的,就不光是一條腿那麼簡單了。”
“嘭!”
房門被秦煌重重的關上,而那包租婆和壯漢的心,卻猶如被重錘擊中一般,猛的一陣跳動,再也不敢停留,飛一般的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城中村北麵的一動破舊的二層小樓內。煙霧彌漫的房間中,之前那去找秦煌麻煩的為首壯漢正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猶如搗蒜一般,衝著身前大馬金刀坐在麻將桌前的瘦猴中年人道:“郭哥、郭爺,您可得給兄弟做主阿,那小兔崽子出手狠著呢,踢斷了我那兩個兄弟的兩條腿,估計這輩子他們兩人都得坐輪椅了。郭爺,這村中村兒可是您老的一畝三分地兒,他這麼囂張就是再向郭爺您挑釁啊!”
“二條!”
“糊了!”
麻將桌上,四人玩的熱火朝天,那瘦猴手裏一把好牌,隻要糊了肯定封頂!正在那激動著期盼自摸呢,現在見自己下家給人點炮了,頓時氣的鼻歪眼斜,大手一把抓在依靠在他身上那香豔女靚的大腿上,疼的那滿臉香粉的女郎驚叫了一聲。
“我草!騾子、你TM炸糊啊!”心有不甘的瘦猴郭哥看了眼那胡牌的家夥,突然發現這小子TM的炸糊,這下火氣頓時就竄了上來。
“啊!”其他幾人此時也發現那小子炸糊了,那小子自己也是才發現,看到對麵郭哥憤怒的神情,頓時傻眼了,連忙認錯道:“郭哥、我沒看清,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NMLGB!”郭哥氣的夠嗆,能摸把好牌不容易,更可氣的是他發現隻要再輪一圈,自己那張牌就能自摸著了。頓時站起身,跳上麻將桌一腳揣在炸糊那家夥的胸口,一腳把那家夥給踹到櫃子上,頓時屋內劈裏啪啦亂作一團。
“MLGB的,真掃興!”就算狠狠踹了那家夥一腳,郭哥依然沒有消氣,被身旁的香豔女郎從麻將桌上扶下來,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那個家夥,以及站在牆角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包租婆。
“哎呦,這不是咱們城中村有名的包租婆麼,怎麼著、我弟兄們的房租到期了,過來收房租來了?”郭哥一看到那包租婆,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臉上皮笑肉不笑的哼道。
“沒、不、不是,不收房租。”包租婆在秦天那就被嚇的夠嗆,現在見到郭哥之前發怒的場景,更是嚇的膽戰心驚,見郭哥誤以為自己是來收房租的,頓時連連擺手,生怕他真誤會了。
“郭、郭爺,我、我來是有個事兒想求您幫忙。”
郭哥再次坐回椅子中,那妖豔的女郎很是乖巧的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環郭哥的脖子。
“包租婆,在這城中村你有四十六間房子,一間一個月二百、三十六間那就是九千二,這其中還包括了幾個五百一個月的大屋子吧?一個月你靠收租就能上萬,可是你好像從來沒交過我保護費。”郭哥口中叼著那香豔女郎遞來的香煙,冷笑著看著那包租婆說道。
包租婆身子微微顫抖,心中就知道這次壞了。她在這城中村從小生活到大,從他奶奶那輩兒起就是個包租婆,這些可都是家傳的家業阿。所以在這城中村中,她也算是老一輩的人了,前些年郭哥出獄,來到這城中村,仗著出手很辣,將城中村那些小混混都給統一了,收管了這一畝三分地。其他那些家有十來套房的小戶,或則是做小生意擺夜攤兒的,每個月都給郭哥點保護費,隻有自己仗著家大業大,一直沒把這郭哥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