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戰鬥!”楚逸筱厲喝一聲,他的直覺告訴他,海寇一定就在附近。這種直覺,不是什麼所謂的第六感或是第七感,而是一種對戰爭的敏感、直覺。這種感覺很奇妙,楚逸筱隻覺得海寇就一定在附近。他緊握手中的劍,警惕的環顧四周。雖然他知道海寇就在附近,可他難免緊張,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啊!突然,焦古拉的長子弗德拉大吼一聲:“小心!草叢中有人!“楚逸筱向山坡上的草叢看去,果然,草叢裏有人影閃過,並且還有刀劍的反光。楚逸筱沒想到海寇這麼快就來了,他還來不及作出部署,海寇就來了,楚逸筱眉頭緊鎖著,想著對敵的戰術。忽然,楚逸筱計上心來,他向弗德拉招了下手,說:“過來”弗德拉走了過來,一臉緊張的說:“老大,咋辦,這麼多海寇。”弗德拉畢竟也才20上下,遇到敵人難免會害怕。楚逸筱湊到弗德拉耳旁說;“你帶著全部騎兵,守在山坡上,不要讓海寇知道我們發現了他們。然後我帶著步兵和弓箭手,繞下去,包抄他們。以火把為號。我舉起火把,你就帶騎兵利用山坡的俯衝,一舉殲滅海寇,明白?”“哦哦,老大,我知道了。火把為號對吧?”“沒錯,一會殺敵勇敢點,別給你爸丟臉。”說完,他拍拍弗德拉的肩膀,轉身帶著20名步兵和20名弓箭手走了。弗德拉對身邊的賞金獵人說:“動靜小一點,一會注意火把,火光一亮就衝下去,把那幫該死的海寇,殺個片甲不留!”“是!”賞金獵人們整齊劃一道去回答著。十分鍾後。“嗖——”一隻利箭劃破天際。“噗——”一名海寇被利箭命中,胸口處噴出一片血霧,像一灘爛泥似的轟然倒地。“嗖嗖嗖——”一支支利箭就像是渾身黑暗的烏鴉,飛向海寇們。“砰砰砰。”海寇們一個個倒地。就在這時,一個明亮的火把,劃過天際,飛向山坡。“看,火把來了,大家準備,衝!”隨著弗德拉的厲喝,20名騎著高頭大馬的賞金獵人,衝向海寇們。一名首領模樣的的海寇對身邊的人說道:“混蛋!這麼多人從山坡上繞到我們後麵,竟然還沒發現,一群飯桶!要是老子,啊——”海寇首領慘叫一聲,原來是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右臂。可他並沒有找軍醫治療,而是緊閉雙眼,將箭拔掉了。“殺!”海寇首領怒吼一聲。楚逸筱也大喊一聲;“殺!”這場戰鬥十分慘烈,真可謂是:轟天炮響,汪洋大海起春雷;震地鑼鳴,萬仞山前飛霹靂。人如猛虎離山,馬似遊龍出水。刀槍齊舉,劍戟縱橫。迎著刀,連肩搭背;逢著矛,頭斷身開。擋著劍,喉穿氣絕;中著戟,腹破流紅。人撞人,自相踐踏;馬碰馬,屍橫遍地。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戰場中央,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將一把出鞘的劍,橫在一位滿身是血的海寇脖子上,說道:“投降吧,你的人已經死光了。”“哈哈哈哈!”海寇瘋狂的笑著,說:“我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屁孩,真是可笑,不過,小子,別得意,馬上你會後悔來著的!”說完他咬舌自盡了。聽著海寇臨死前的遺言,竟是在威脅自己,楚逸筱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忽然,楚逸筱晃了晃,就重重的倒地了。他的背後,赫然有著一個人頭大小的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