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白芒芒的路燈已經透過幾棵棕櫚樹的長葉片照了下來,宿舍樓前的籃球場有幾個男生在打著球,小米走進宿舍樓又遇到幾個熟悉的男生,他們一看到小米就想去拉她,恨不得一見到就上床。
小米甩開他們的手跑到女生宿舍去,幸好小米表哥是這裏的經理沒人敢亂來。小米回到宿舍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地響起,她放在床上沒理會,“吵死啦”一個舍友罵道。
“喂,你誰呢?”小米洗完手接了電話,本想痛罵的但為了溫柔的形象還是忍忍吧,她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把舌頭稍伸出來,總是很可愛的動作。
不管是誰打來的電話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她想如果有天把電話換了不知道要急死多少人。“小米,我啊”那頭傳來小牧的聲音,小米忘了自己的電話早就被她媽給丟了,在她空間的留言上百條都是關於,“為什麼電話打不通”的。
“帥哥,你還沒回去嗎?”小米問。“我在路上”小牧說,“我們明天再見麵好嗎?明天我到你公司等你”。“到時再說,我現在要洗澡睡覺,等會再打吧”小米說。“好吧,明天我來你公司給你電話”小牧說。
這天下午王磊在羅湖最繁華的商業區的香格裏那酒店參加一個會議,走出酒店太陽照在對麵羅湖車站樓頂,他回頭仰望香格裏那酒店,突然有種想法闖入腦海,他想投資建一個酒店一個自己的酒店,於是他到這個新發展區到處走了走,朋友叫他去做桑拿他拒絕了,來到一個個酒樓門前,他看到有些白發的台灣佬香港人三五成群地進入酒樓,看來深圳的高端服務業還有很大發展潛力,他當時隻是一個簡單念頭可以說一閃而過,他們不僅有敏銳的商業嗅覺更重要的是思考的問題往往細致入微,當時他想要在這投資建一座綜合商業大廈,現在屹立在建設路旁,比爾蓋次可以不是世界首富但一定是微軟公司的老板。
王順順還在上課,當老師點名,“王順順同學”時,老師總要多說一句,“為什麼你的名字聽起來總讓我想到一個同名詞?”她的班主任老師說。
“什麼名詞呀?”順順站起來好奇地問。“同花順”老師說,“你的名字叫順順可我念起來一點也不順”。
“老師,您可以叫我英文名啊,我英文名叫Emelly,是我媽取得我覺得很好聽”順順說。“這不是上英語課,如果我叫你什麼英格利史的那同學還不以為我們班又多了一個留學生”老師說。
因為老師的一句玩笑話,以後所有同學都叫她同花順,她本來就對這個學校的學生有很大偏見現在更讓她堅定了這個信念。整天灰頭苦臉的一點青春味都沒,她獨自一個人走到院中一個小水池旁看了看水中的荷葉,每天穿著有點難看的校服理著剛到肩的學生發型,讓她曾經的公主夢徹底破碎,總是幻想著校園小說的轟轟烈烈的愛情可現實的校園生活真是味如嚼燭。
她常常會到學校文學社投稿,寫點小詩:(寂寞的影子)寂寞是寒冬的黑夜,包圍我整個身心,侵蝕我美好思想,吞噬著少女的夢.
她最近有點小感冒,這是個好機會,打電話叫老爸過來接她,給老師請了假,一回到家她什麼病都好了,“小順,你頭痛嗎?怎麼還看電視呀?”老爸問。“我就是頭痛才想看電視呀”小順說。“你騙得過老師可騙不過我,你如果實在想家了可以回來玩一兩天,但學習可不要擔擱了”老爸說。
“知道啦”小順說著抱著一個大布娃娃把腿縮到沙發上,她常常看著電視局那些男歡女愛的情景癡迷,這種美好的生活什麼時候才能降臨到自己身上?
第二天小順起得很早,可能在學校習慣了,來到泳池旁走了走,她爸也出來看到小順在那就走了過去問,“小順,怎麼今天起這麼早了?”。“我睡不著”小順說,她有時候會表現得超出同齡人的成熟,比如多愁善感,還有些憂鬱。“談談你在學校的感受?”王磊問小順。“感受什麼,總之我過得不開心”小順說著沿著水池邊沿向前走,看著水中的倒影,藍色的天空倒映在水底,“少女生涯原是夢!”她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