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王鍾,你是不敢比嗎?也對,嚴師兄踏入練氣七重境雖然隻有短短的半年時間,但是修為之強,已經是打遍七重無敵手,你小小一個六重境的修為,怎麼敢和嚴師兄比劃,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個庸才,什麼奇遇、厲害雲雲,全他媽是扯淡!”
“不錯,嚴師兄乃是我們外門弟子中的精英,而且還是一方總領,而你算什麼東西,嚴師兄隻要輕輕一劍,立刻就能夠打得你滿地找牙,我看你就是怕了,不敢比!”
“錯了,錯了,嚴師兄哪裏需要用劍,隻要用一根小手指,就能夠螞蟻一樣的碾死他,他怎麼可能是嚴師兄的對手。”
“這話說的對,連比都不敢比,還不是怕被打死,我呸,我看他就是一個膿包,跟嚴師兄比,他就是一坨大便。”
……
一時間,人聲鼎沸,諷刺之言語,不絕於耳。
這十餘名弟子,除了嚴豹是主力以外,其餘這些人,都是嚴虎安排過來嘲諷王鍾的,為的就是極盡羞辱,努力激將王鍾,讓他不得不接受挑戰,或者讓他直接被憤怒衝昏頭腦,想都不想就接受。
這本來就是一個圈套,就是為了用卑鄙的手段讓王鍾接受挑戰,因為比鬥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如果王鍾不接受挑戰,那嚴豹豈不是白來一趟,有勁也沒處使。
練氣六重境與練氣七重境相比,本身就有一個很大的界限,修為達到練氣七重境,能夠發出劍氣,隔空傷人,六重境的武者,恐怕還未近身就已落敗,根本不是一個水平檔次。
嚴豹這是擺明了要欺負王鍾。
王鍾怒火中燒,強壓著怒氣,久久不語,嚴豹一口一個小雜種,的確是成功的激怒了王鍾。
不過,令嚴豹沒有想到的是,他今天激怒王鍾,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也將會成為他人生中一個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見王鍾還未有所回應,嚴豹耐不住了,狠聲說道:“王鍾,你個小雜種,你若不接受挑戰,從今以後,隻要是你們院落的人,我們見到一次就打他一次,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萬劍宗雖然嚴禁私鬥,但是打出個皮外傷還不算多大大事的,況且有嚴虎這個首席弟子在那頂著,怕什麼,隻要不把事情鬧大,最多也就道個歉,關幾天小黑屋罷了。
王鍾雙眼一眯,眼中寒光犀利,怒極反笑,道:“好,很好,嚴豹,既然你這麼急著找死,我就成全你,我們擂台上見!”
說著,王鍾排開眾人,昂首挺胸,大步流星一般向著擂台走去。
“媽的,小雜種,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跟老子橫,看我不弄死你!”嚴豹麵色陰沉,心中暗暗想到。一甩衣袖,轉身也是朝著擂台的方向走去,他是急不可耐的要教訓王鍾。
其餘弟子,則是快步跑開,四處大聲宣揚:“擂台比劍了,快來看呢,精英弟子擂台比劍了!”
這些弟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們受到嚴虎的指點,就是要所有人都看到王鍾的慘敗,徹徹底底搞臭王鍾的名聲。
練氣七重境以上的外門精英弟子,是有權力離開宗門,外出獵殺妖獸,進行曆練,或者完成宗派任務的,平時很少在外門弟子中露臉,精英弟子間的決鬥,更是難得一見。
一時間,這個消息不脛而走,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廣場上已經是“嘩啦啦”的聚攏了三四百人,這些都是普通的外門弟子,平時閑著也是閑著,有熱鬧看,自然是跑的比誰都快。
尤其是這場熱鬧還頂著“精英弟子比劍”的噱頭,這些普通弟子當然個個都是打雞血一樣興奮,甚至於,一些閑的蛋疼的外門精英弟子也都跑過來觀看。
等嚴豹和王鍾走上擂台的時候,底下已經是聚攏了五六百人,而且還有一些弟子在源源不斷的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