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玄氣護盾就像是不要錢的大饅頭一樣從林怒的手中飛出去,本以為那些玄氣護盾不過是林怒為了解一時之圍而發出去的蕭白白到了現在,已經是徹底麻木了,就連揮舞自己手中巨劍的盡頭也已經倦怠了下來,把迎麵飛來的密密麻麻的飛箭幾乎是完全的交給林怒去玩。
兩個人在棧橋之上一步步的向著對麵進發,在漫天飛舞著擋下一撥撥的飛箭然後消散掉化作天地靈氣,重歸天地之間的霧氣之間,蕭白白很清晰的能夠看到,對岸的那些弓箭手的臉上全都是震撼不矣的神情。
他理解他們,如果他是對麵的一名弓箭手,看見林怒這個玩法,也會被嚇壞的……這得是多麼充沛的玄氣儲備,才敢這樣折騰?
然而,林怒就是折騰了,而且折騰的不亦樂乎,一隻左手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將一個個的玄氣護盾揮灑出去,在他和蕭白白的身前築出一道幾乎不可逾越的無形城牆,在棧橋的兩側人為的製造出箭如雨下的荒誕一幕。
不知不覺之間,兩個人已經是走過了棧橋的中間地帶,離著對岸已經隻剩下十幾米的距離。
在這樣的距離上,林怒和蕭白白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對麵負責指揮的那名鐵騎人女子臉上最最細微的一些表情了。
現在看來,那女子其實並不醜,甚至還給人一種眉清目秀的感覺。
隻是眉毛稍顯粗了一點,鼻梁稍顯挺了一點,嘴唇的棱角稍顯分明了一點,而眼神之中的那份堅毅,稍顯剛強了一點。
當然,她現在的臉色很不好看,不知道是因為眼前的這一波攻勢居然是被林怒采用了這樣的方式給攻破了的原因,還是前段時間的傷還沒有徹底好。
蕭白白遠遠望著她,興奮的大叫道:“哥過來了,你待如何?”
“隻要你肯過來,那就一切都好!”
那女子輕笑著,忽然大喊:“弓箭手閃開!”
她一聲號令出去,擋在她身前的兩排交替上前放箭的弓箭手齊刷刷的向著兩邊閃開三米寬窄的一個通道,正對著棧橋。
弓箭手人閃開了,手中的活計卻沒停下,依舊是按照剛才的模式,一排在後搭箭上弦,一排在前引弓射箭,對十五烽火台和林怒、蕭白白的攻擊絲毫未停。
然而,在中間的那個正對著棧橋的通道上,一架重弩機卻是被四名士兵推到了棧橋的前麵。
弩機乃是戰場上重要的遠程射箭裝備,而重弩機卻是殺傷性足以衝破城門的超大型遠程攻擊裝備。
這種重弩機高約120厘米,有沉重的弩車和公組成,可以發射長三米直徑5厘米左右的超級重箭。
當射程縮小到三十米以內的時候,這種重弩機可以輕鬆的將厚重的城門直接射穿,甚至能夠將城門後駐守的士兵穿成一串!
現如今,粗壯的弓弦已經拉滿,裝著方形簇的超級重箭已經搭在弦上,卡在了矢道之中,對準了林怒和蕭白白的方向。
重弩機的重現,大大的震撼了整個白發關上所有人的心,所有的歡呼聲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同時出現了片刻的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