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四節 他們非聖人、過錯(二)(1 / 2)

……….“你為什麼想要她?”杜瓦西的臉上寫滿了不解與驚訝“難道說你們從前認識?”隻聽遠處傳來了一陣叫聲,是杜瓦西的貼身侍從。“杜瓦西將軍,請快點離開這裏吧,敵軍馬上就要破城了。這個城堡已經隻剩下我們了,這馬上就要成為一堆廢墟了。”

“對,我跟蘭尼曾經認識。她曾在我瀕臨死亡的時候將我從無奈的痛苦之中拯救出來。而現在,我也要像她救我那樣,把她從深淵之路上拉回到我的身邊。”然後,靜靜地盯著杜瓦西。兩個人靜靜地沉默著,此時,沉默是最好的語言。他們任憑身邊一聲又一聲驚嘯著的炮彈飛過,落在不遠處的地麵上。“杜瓦西,我不許你在跟蘭尼接觸。我喜歡她…….我們的生活本來會很幸福。是你從我的手中將她搶奪而去的。而現在,我可以為你做犧牲,而我現在也就這一個要求……….”

杜瓦西的貼身侍從們都圍了上來,抱住了杜瓦西,將他往突圍的方向拽去。一度還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度,你要找的人,現在正在城堡中的地下監獄,她和一百多名叛徒關押在一起,她背叛了自己的祖國,背叛了自己所生活著的熱土,一度,這樣的人,值得你去這麼狂熱地追求嗎?”杜瓦西在眾人的簇擁下退出了一度的視線之中。其實,一度完全可以在剛剛的任何一個瞬間將覺醒拉開,然後一箭終結杜瓦西的生命,但是他沒有,他什麼也沒有做…….

………..

在地下的監獄中,擠滿了滿眼充滿絕望的人們,黑壓壓的一片,他們大都數是被處以叛國罪而處於城堡之下的。因為時間緣故,南部大陸的人們並沒有處決他們,而是將他們關進了這個城堡的地下監獄之中,當然,他們對這個監獄也動了一點手腳。他們將大部分的監獄角落中放上了烈性炸藥,隻要城堡受到了致命的傷害,這些魔鬼就會立馬發威,將這些犯人炸的四肢崩飛。他們早就想到了這個城堡會受到東部軍隊的包圍,淪陷隻是個時間問題。

…….一度深一腳淺一腳地奔跑在監獄的小小空道中。空道兩邊,是一層鐵門,鐵門之後是那些驚叫著的犯人們,他們祈求,他們痛苦,他們叫喊,他們跪在地上,瘋狂地拜求一度能放了他們………對了,忘記說的是,鐵門的前麵,塞滿了那些紅黑色相間的烈性炸藥。“一度。”正在焦急搜尋的一度聽到此時他最想聽到的聲音。那聲音,美妙………動人…….

他的視線擠過了那些焦慮的麵孔,準確地落在了那個日夜相思的人身上。此時,蘭尼被人們擠在了一個不太大的牢房中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她的臉上布滿了淚痕,卻還是那麼的好看。“你們,全給我讓開。”一度衝與蘭尼處在同一個牢房中的其他囚犯大吼了一聲。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一度身上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將這個鐵門撬開。四下張望,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大大的鐵棒上……..這個鐵棒足足有一個人的胳膊那麼大。一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個東西舉起,然後將棒子的一段頂住鐵閘的一段,再一使力氣。隻聽“鈧”的一聲………鐵棒清脆地折成了兩段。有一段鐺的一聲落到了地上,同樣也發出了清脆的一聲………

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席卷上了身體。還能聽見頭頂上的炮擊聲。這裏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大爆炸,而那時,這裏的一切,都將化為廢墟。

“蘭尼,告訴我,你真的叛變了嗎,就像明一樣?”說實在的,每當一度提到明是個叛徒的時候,內心中都有點不解與無奈。他無法接受明是個叛徒的身份。“不,一度,我是被冤枉的。幾天前……….”蘭尼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在人群中傳來了一陣驚呼聲。隻感到大地震動了一下、又一下,現在這個地方十分的危險。

“你們兩個人不要在這裏說這些沒用的東西行不行………”“求求你放我們出去吧,我們都不是叛徒,我們流落到這裏都不隻是為何,我們都是法是效忠於國王的榮譽的啊……”人群的話聲瞬間覆蓋了整個監獄的每一個角落。的確,讓一群等死的人聽著兩個人訴說他們自己的事情確實不是太好受。

他們不是叛徒。一度的心中一驚。但他又隨機一想,這些人有可能是在騙他……….但當他看到蘭尼那充滿渴望的親切的眼神時……..

…………

一度教授的辦公室內。“長官,你來看一下,我們從一度教授的筆記中找到的。”一個長著滿臉麻子的檢察員遞給了主檢察官一個表麵修飾著花色圖案的小筆記本。檢察官結果了本子,隨手翻了翻幾頁,就把剛剛因聽到有新發現而顯出笑容的臉耷拉了下去。隻見筆記本中畫滿了形形色色的圖案,有像大熊的,有像大船的,還有像弓箭的………….“可惡,這幾天,因為這些破東西,我的腦袋都已經快爆了,結果他又整出來這個什麼東西。沒辦法,我是一點也看不懂,隻好找破譯專家來看了。也不知道這個什麼一度教不教授的到底在幹嘛?”他的話一剛落,就隻聽身後傳來了幽幽的聲音“能讓我看看嘛?也許我能解開你們解不開的問題,我能發現你們看不見的事物。”檢察官聽到這樣的話,嚇了一大跳,戰戰兢兢的轉頭一看,隻見一個滿頭蒼白的估計能有六七十歲的老者在詭異地盯著自己,不由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你是什麼人,是怎麼進來的?來人啊,來人啊。”可是辦公室門外卻一點聲音也沒有。麻子臉也嚇了一大跳,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讓我看看。”說著,把手伸了出來,抓住了那個小本子。檢察官竟然連動都沒動一下,任由老者將本子拿去。因為他看到了一個露出白骨的手——那是死人才有的。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