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頂棚上,太陽的光芒正在照耀,耀眼的琉璃斑晶又將這種刺眼帶給了整個殿堂,使得整個殿堂的內部看起來就像是一幕金色的麥浪,配上真真的花香。大殿之內,人聲鼎沸……在人群之中,有幾個身著著金質鎧甲的將軍們。其實,金質的物品並不一定好用,但是,這意味著一種權利,這意味著一種力量,這意味著一種榮譽。而這,正是人們想要的。這幾個人全是東部軍團的頂級將軍們,他們在安靜溫暖,景色美麗的殿堂之下發號施令,他們的手下則穿梭於刀劍之下,在生與死之間徘徊,這也許很公平。
已經有很長時間,這裏的人沒有收到前線的戰報了。但是,他們卻顯的好像並不著急一樣,那情形就像他們一定會獲得勝利一樣。
突然,大殿之下傳來了一個傳令兵的叫喊聲:報,稟怒風尤卡斯大將軍。目前,我們的前線聯軍已經徹底擊敗了敵人的軍團,發生在凱瑟齊要塞的那一次戰役,我們殲滅了幾乎所有的有反抗力量的敵軍。而杜瓦西將軍馬上就要率領那些支持用戶我們的人來到這裏。說完,這名傳令官就將頭低到能碰到地麵的程度,來等待尤卡斯的命令。
尤卡斯是那些“金身人”中最高大的一個。他的手中緊握著自己心愛的朋友——烈火神聖。一把通身散發著烈火的耀眼的長劍。他是整個東部聯盟的指揮官,在整個東部大陸中身份僅次於各國的國王,甚至要比一些小國的國王還要有權勢。
“你現在迅速去辛思婷國的軍事大臣那裏去,讓他把囤積在辛思婷內的剩餘軍團全部召集到這裏。還有,你讓你的手下將我們前線得勝的這個消息告訴給各國的國王。”
……
很久之前。
幾艘鋼鐵戰艦行駛在東部和南部兩個大陸之間的空檔——亞旭洋之上迅猛航行。杜瓦西將軍一個人高高地站在當頭的戰艦“爆鳴”的船首。舉目遠眺這洶湧的大海。“杜瓦西將軍,我個人認為,現在是時候排除我們的信使了。我們現在兵力緊缺,雖說打了幾場勝仗,但現在也是兵馬皆疲。要是再不向大陸提出要求增援,恐怕,我們這一去是回不來了。”杜瓦西沒有回頭,光從這聲音中就能知道這是誰。“哦,是嗎,恐白,你害怕了。你叫做恐白,我還以為你是個什麼都不怕的人呢?”“將軍,你想錯了,我也怕一些東西。但卻不是我剛剛跟你提出的哪些顧慮。”“那是什麼?”……“人心。”
“恐白,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是啊,將軍,請你不要小瞧我。我的力量也是很強大的。”“是,要不你怎麼能是南部大陸最強的法師呢。但是我有件事情想讓你記住。少給我添麻煩,你的魔法在我麵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的身軀是得到過南部大祭司請求神靈的保佑的,不會受到任何的魔法的傷害。而這,好像就是你唯一的本事了吧…….”說著,杜瓦西將軍轉過了身,盯住了恐白。他的臉上寫滿了輕蔑,接著又說“我不管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秘密的,我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你跟其他人講他們也不會信的,假如你殺了我,那些士兵也就會殺了你。”
……
一度靜靜地躺在被晨曦所包圍的濕地灘頭上,他的頭發浸滿了水,四肢無力地癱軟在濕漉漉的地麵上。身邊的涓涓細流像微風一樣地在他的身邊流過。他的眉頭緊鎖,胸脯卻一起一伏的。他的身邊還躺著另一個人——蘭尼。自從一度抱著奄奄一息的蘭尼從高懸的懸崖上跳下之後,這兩個人就一直被懸崖下的滾滾河水所覆蓋、侵蝕。他們都失去了知覺,昏迷不醒。一隻嬌媚的百靈鳥從一支樹杈上飛到了另一隻樹杈上,他的身影在陽光的輝映下照在了一度的臉上。
……
他正走在一個看不見出口的地方,前方,後方,四周,都是漆黑一片,看不到一點光明。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一個癱軟的沼澤之上,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在慢慢的墜入無盡的深淵。他開始感到害怕,於是,他開始奔跑,瘋狂地奔跑。他不知道,再往前跑,會發生什麼。但是,他一定要這麼做,因為他不想在這個永不見天日的地方多呆上一會,哪怕隻有一分鍾。突然,他隻感到腳下突然一鬆。然後,自己就開始下落。快速地下落。但即使是在快速地墜落,周圍也全部都是黑色的。就這麼,一直在墜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