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垣武道結結巴巴說道。
“不用緊張,這澀穀有點新的聲音也挺好的。”
看出花垣武道的拘謹,長澤宏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又說:
“還記得我嗎?那天在公園裏你的表現很帥哦…”
“阿…啊?是!”
……
花垣武道最近很是鬱悶,他發現自己好像得了什麼精神疾病。
前天,他明明還在列車上準備去澀穀三中大顯威風給挑釁自己等人的澀穀三中二年級的學生們一個教訓,結果再一睜眼就來到了晚上,而自己則在公園裏坐著秋千和女朋友橘日向的弟弟促膝長談,還渾身是傷。
本來就搞不清發生了什麼,結果第二天放學小夥伴們還叫著自己一起去澀穀三中?
啥?已經打過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印象?
我們輸了,被打的很慘?
勝哥其實隻是給他們跑腿的小弟?
我們每天都要去給他們當奴隸?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花垣武道有些抓狂,他不知道自己是單純的失憶症還是精神分裂,隻是不管哪一種他都不願意接受。
而眼前這個一看就非常不好惹的男人,應該也是那天晚上在公園裏遇到的。
聽橘直人說自己救了他,那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讓這個男人專門來跟我說話?
那天晚上有沒有跟他說話?說了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要讓自己做他的奴隸嗎?
花垣武道腦袋裏現在全是問號。
“好好幹,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我欣賞你!”
拍了拍花垣武道的肩膀,長澤宏轉身離開,自然地登上觀戰席最頂端。
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花垣武道,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催促道:
“開戰吧。”
“是!”
清水將貴回答道,因為離得遠,他並沒有聽清長澤宏對著花垣武道說了些什麼。
隻是看到長澤宏看著花垣武道說要開始賭鬥,以為是花垣武道以前哪裏得罪過【彼岸】的那位,想看到他挨揍,索性安排花垣武道進行賭鬥。
而長澤宏看到,也沒有多說什麼,眯起眼睛注視著這一切。
“我說宏哥,你想裝酷我可以理解,但在觀戰席頂部看熱鬧真的不方便啊。”
北馬敏也坐到了長澤宏的身邊,喋喋不休的吐槽著。
“想在上麵吹吹風。”
“…隨你”
北馬敏也嘟囔了一聲,又說道:
“那個小鬼可不是這裏的首領啊,他穿著的都不是這個學校的校服。”
“我知道。”
長澤宏答到。
“那你…”
“你自己都說了啊,他很像以前的丸酒。”
“哈哈哈…是啊,還記得我們剛遇到丸酒的時候,他也還是個任人欺負的小鬼呢!現在都成了令那些人聞風喪膽的‘七原罪’之憤怒了呢!”
北馬敏也聞聲輕笑。
“所以,我相信那個小鬼會變強的,他的眼神和那時的丸酒很像啊,純粹的隻剩不甘和憤怒。”
“剛才他的表現可不是你說的那樣。”
“誰知道呢?無所謂,就當個樂子看也挺好的。”
長澤宏吹了個口哨,聳聳肩,語氣有些輕佻。
“那你剛才還說我!”
“哈哈…現在感覺看那些後輩反抗變強的樣子也挺有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