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因為那個死胖子的一麵之詞私闖民宅?”
長澤宏看著眼前穿著製服的兩個男人,煩躁的讓開了身。
“一個不良團體的頭目是絕對幹的出這種事的!”
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五六的年輕警察衝長澤宏一臉不善的說道。
在他剛入職那會兒,可沒少處理了關於【彼岸】的案子。
“夠了夠了,戒馴,少說兩句。”
而在他一旁的中年警察則是連忙打住年輕警察要說的話,麵帶笑容的衝長澤宏說道:
“沒別的意思,我們到這兒來純粹是因為鬆淨先生說在他女兒失蹤前你恰好用這個威脅過他。我們呢,就想先到這來看看情況,絕對不會汙蔑一個守法公民的!”
“好,常春叔,你盡管找,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和朋友們一起聚餐,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些。……有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
長澤宏雙手舉過頭頂表示配合,然後又對著年輕警察冷嘲熱諷:
“怪不得常春叔三年升職了兩次,而你入職五年了還在原地踏步。”
“你…”
“戒馴,少說兩句!”
看到年輕警員被激的舉起了拳頭,中年警官連忙製止道。
“嗬,警員就能使用職務之便隨意毆打公民了麼?”
看到兩人在自己家裏搜來搜去,長澤宏不滿地嘲諷道。
“你就看著吧!光明一定會讓黑暗無處藏匿!”
聽到長澤宏對自己的嘲諷,年輕警察中二的喊道。
“在光下黑暗隻會沉積的更深。”
長澤宏點了根煙,玩味的笑著。他喜歡這家夥,一副堅信正義必勝的,單純的家夥。而這種人選擇擁抱深淵之後才是最可怕的。
“警方辦公不準吸煙!”
“嗬,官職不高,管的倒是挺寬。警方有過這條規矩麼?”
……
“實在抱歉,這位朋友,是我們搞錯了,你沒有任何問題。”
反複確認長澤宏沒有作案時間,並且在他家裏沒有出現任何可疑跡象。
年輕警察在長官的示意下擠出一抹微笑,向長澤宏說道。
“不用,您慢走。”
長澤宏向兩位警察揮了揮手,隨後重重的把門關上。
“真是無妄之災。”
低聲謾罵幾句後,長澤宏又接起了桌上的電話。
從剛才掛斷電話開始到現在,座機還一直響個不停。
這個姓九野的真是煩死人了…
“喂,我知道了,不用再打了,謝謝!”
長澤宏衝著電話那頭喊道,語氣很不耐煩。
“……長澤同學?”
對麵傳來的卻不是九野元興的聲音,而是一個聽上去顯得有些柔弱的女聲。
“……你已經知道了嗎?”
聽到長澤宏氣勢洶洶的聲音,對方說話有些猶豫。
“咳咳咳…”
長澤宏聽出對方極有辨識性的聲音,連忙換了一個腔調:
“安芸同學……抱歉,我剛才以為是一個討人厭的家夥。”
“啊…:沒,沒關係,我就是想跟你說,自從那天你和鬆淨老師鬧矛盾後,他就一直在班裏說你的壞話。今天還直接說你害他的女兒失蹤了。對你近期在班裏的風評很不好呢!”
“但是鬆淨老師的女兒也確實是放學後就沒有消息了,真是讓人擔心呢。鬆淨老師緊接著就報警了。”
“鬆淨老師的原話是讓警察直接去抓你,如果不是你做的就盡快澄清比較好哦!”
原來長澤同學私底下這麼暴躁的麼…
果然,這才是卸下偽裝後,澀穀“閻王”的真實麵貌啊。
這算不算多知道了他一個秘密?關係又能拉近關係一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