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立兒和“K”跑出來沒多久後就有人追了出來,那個人不是白麵具,而是黑麵具。
突然,“K”說道:“鄧立兒,你會打架嗎?”
“啊?什麼?打架!我不會啊!”鄧立兒驚訝道。
“那你上次還打我打得那麼歡!”“K”苦笑道。
“因為那時候我覺得你是色狼,打色狼我不覺得愧疚,但打不認識的人,我會愧疚的。而且他們和我無冤無仇的,我幹嘛要打啊!”鄧立兒呐喊道。
“那……那你把他當成我!”“K”猶豫了一下說道。
鄧立兒頓了一下,哭喪道:“我做不到!”
“K”鼓勵鄧立兒道:“試試看嘛!”
鄧立兒突然停了下來,心裏默念:當成“K”,當成“K”,當成“K”。正在鄧立兒準備喊她做不到時,一隻手搭在了鄧立兒的肩上。鄧立兒頓時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用想,結果就是兩個深深的拳印落在了黑麵具的雙眼上。
麵具碎了,露出的那張臉讓鄧立兒的心“咯噔”了一聲,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隨即魂的聲音出現了:“爸!”鄧立兒愣了一愣,卻一把被“K”給抓了回去。
“幹嘛呢你!”“K”一邊拽著鄧立兒一邊跑道。
鄧立兒遲疑了一下,然後呆呆地說:“爸爸?”
“什麼?那是你爸爸!不,不是,是魂的!好!我不傷他!你先躲一會兒,你剛剛打了他兩下,他在‘蟻’中的地位應該夠高,所以就算這次行動失敗了組織也不會太責備了!剩下的交給我,你拿著這個箱子,20分鍾後車上見!”“K”將鄧立兒推到吧台內,轉身迎上了後麵的嘍囉。
鄧立兒忽然回過神來,喊道:“車在哪兒?”
“出門左拐,密碼在裏麵!”說完“K”向鄧立兒扔來一個玉鐲,鄧立兒點開一看,是一張紙條。她趕快收好,有那好箱子,順手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平底鍋防身。
就在她做好準備時,一場混戰也隨即爆發了。鄧立兒是出身在和平年代的,打架她也不是沒見過,街頭混混經常有。但這種動刀動槍的“打架”,她還真沒見過。也不知為什麼,鄧立兒聽著那金屬的碰撞聲,敵人的尖叫聲,呐喊聲,和飆血的聲音時,竟有些興奮、激動,甚至有一絲開心和暗爽。
實在按耐不住了,鄧立兒抱著箱子,慢慢地探出頭來觀看那血腥的場麵。說實話,“K”的功夫還是挺有兩把刷子的。竟一個人擋住了所以人。鄧立兒看著“K”一槍一個爆頭,血伴著子彈噴射出來濺在地上,有些許的**,雖然有點惡心但不得不說,現場看爆頭那叫一個爽啊!忽然鄧立兒心頭一緊,想到:這不是犯法的嗎?死罪啊!我算不算同夥啊!
一個不小心,在混戰中走神了,隨即一枚子彈迎麵飛來,沒有任何時間反應,“呼”地一聲從鄧立兒的臉旁穿過,留下一道殷紅色的痕跡,血從那裏流下劃過半張臉,那種火辣辣的痛瞬間將鄧立兒的神給拉了回來。
鄧立兒嚐試著用手指去碰那個仿佛被烈火灼燒過的傷口,但是,每當她的手剛剛觸到傷口時,一陣虐心般的痛便刺穿她的半張臉。
還讓不讓人活了,我隻不過是一個旁觀者耶,掏家夥射我幹嘛呀!哦!對噢!箱子在我這兒呢,看來這也不安全。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先溜再說!鄧立兒操起家夥,沿著櫃台邊慢慢地走著。